。但她这么卖力，贴住背的程度就有些过了。尤其他还知，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廖茗觉，但还是就自己纳闷的一开：“盯什么？”

    之前她还会同样的方式来问“吃了饭没有”、“看到你公司了”、“不加个好友吗”之类的信息。说不清是怎么想的，或许也算是为练习生涯划清界限，邓谆动动手指，通过了申请。

    对面说：“之后去哪个公司？自媒也不错啊。需要帮忙的话，其实我有认识的经纪人。熬了这么多年，你得越挫越勇，继续努力啊。反正你有那么好的条件垫底，没必要退。”

    当时境况不允许他继续婆婆妈妈是一个原因。

    不知是谁的粉丝的女借好友申请发来信息：“你离开J3了？”

    毋庸置疑，他的练习时久得太罕见了，J3创立前就了前的其他公司，勤勤恳恳、努力工作直到今日。营业一、私生活一的个不算讨喜，为练习生却能拿到资源引来争议和嫉恨。事到如今，最关键的是，他的场几乎昭告所有同事一个事实——努力是没有用的。

    邓谆这才想起，廖茗觉至今还搞不清他是什么的。其实他没刻意隐瞒，是线索，但显然，才从老家搬来没多久，往常的生活认知终究限制她想象。又或者，她本不是什么挖人隐私的人。

    回到练习生宿舍，总会有那么一些人刚好没有兼职和课程。曾经从这里离开的人很多，但邓谆，或者说邓卓恩又不一样。

    邓谆用膝盖也能想到，估计每个练习生的小团都议论过他。

    只说明放弃，却不谈将来。这就是他告一段落的方式。邓谆把对方拉黑名单，将打包好的东西拎去。

    他回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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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舒了一气，没有回答，径自上楼。走在昏暗的楼梯间里，有那么短暂的半秒钟，他意识到自己大概只是不想一个人回宿舍。

    一开始到底是为了什么踏上这条路的来着？妈妈已经收到了消息，气得当时就来公司对峙，但不知制作人说了什么，最后她又回去了。好不容易来

    公司里的人都看着他一路走来。事关盈利，会随便谈。说得上话的有，闹过矛盾的也有。他们从不亲近他，只远远看着，就像旁观一件瓷从练泥、制坯、削面、刻到上釉，却走不到烧窑那一步。他们衷于看他。

    他没能拗过她。

    更重要的是——

    第二次是18岁，已经成年，也好了准备。结果策划离职，新任PD来自国外，资历，成绩好，很有话语权，看了半天，觉得组合ace更适合给另一名成员，想把他去和别人同舞担。他主动请辞。

    大家都看着。

    上楼的时候，他让廖茗觉在楼等：“我们约定过了，不能让异去。这边只有练习生住，应该没什么人盯。”

    他站在收拾的旅行包旁，停顿片刻，发送给她这样的消息：“我不这行了。”

    宿舍门敞开，他们不走来，只坐在床上看他。邓谆兀自穿越目光，该嘛嘛。正在收床铺，手机铃响，打开来，他看到社账号的好友申请。偶尔也有这样的人，谈不上是他的私生，可能只是追星其他人的同时顺便扶贫养养墙。

    第一次得到机会是在14岁，本来也有其他公司在推行青少年组合，甚至获得了成功。但政策的风声来得突然，说是有违未成年人保护法，因而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