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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决心解开关于克莱尔的谜题(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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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我那未曾谋面的朋友伊斯特:

    我最亲的朋友,我早就应当向你回信,但在近来我发现的一切实在太过令人震惊,我始终陷于对于一切的追索之中,类似解开一个大的谜题,以至于我现在才顾得上将这些东西诉诸文字。

    你肯定还记得我曾在那封杂不堪的信里告诉你我对克莱尔·阿克曼生平的研究已几乎无法再继续。当然了,两年的努力之后那本书的绝大容已经完成,包括她在法国度过的童年时光、波兰的青年时代以及日后那些广为人知的辉煌成就。

    我也确实找到了不少颇创新的视角,诸如她《d小调幻想曲》的灵来源,以及她在匈牙利旅居生活对她晚年创作的影响,从我寄给你的书稿中你也能看到每一推论我都有着切实的证据。

    说实话,仅凭这些这本书已经不难发表,甚至我已经有相当把握会受到迎,毕竟这位在二十世纪享誉世界、今日仍在音乐殿堂熠熠生辉的钢琴家、作曲家(特别要注意她的女份)时隔几百年依旧是个话题人。但和所有前人遇到的问题一样,她人生最为重要的一分,即自1943年至1944年前后在达克集中营在她上发生的一切对我而言依旧保持着空白。

    也许你会说我是在给自己难题,成心找不痛快,但说真的,如果不清这些,我所的工作与那些前人曾经反复过的又有什么差别?

    对阿克曼的研究越,我就越能了解到那一年时间必定发生了影响阿克曼一生的重大事件。她是如何从演奏家一步作曲领域的?她的《致阿芙洛狄忒》以及那几首举世闻名的琴曲必有指向,那一对象,正如无数学者不断猜测的那样,有很大可能正是在那一年中与她短暂相逢,又快速消逝在她生命中。同样,那个始终被阿克曼贴的项链坠,经考证最早也是从1945年的相片中开始现在她上的。

    伊斯特,我之所以又一遍重复这些老生常谈的容,无非是向你调我越来越地认识到如果不能搞懂那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对阿克曼的研究在我心里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将和前人一样对着同一个雕塑从不同视角来回描述,而究竟是什么雕刻了它、它的结构如何却无人知晓!

    对这一的认知无数次在夜里让我辗转难眠,我为此不得不在临睡前通过酒麻痹自己,好让我多少能维持足够支撑我工作的力。但我始终对这难题束手无策。

    阿克曼本人既未婚姻更无女,她的遗最后均付给艾米丽·米勒小,时隔三百余年,大分遗的原件仍摆在位于华盛顿的展览馆、大英博馆以及她的数故居中,复印件也不难找到。但被送那里的都是些老生常谈的东西,曲谱、用过的钢笔那一类东西,对我的研究几乎毫无帮助。

    于是我将重转向其他达克集中营亲历者们留的历史资料,这多少让我收获了些新东西。关于那些资料,它们大分已经于历史河消失无踪,特别是在二十一世纪中叶第三次世界大战中“数据大爆炸”对全人类电数据造成的毁灭打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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