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鸣生问了一个没有任何营养的问题，附以最认真的神。

    “问这个什么？”我有些意外，好笑地看着他，“我是一个很肤浅的人，我喜蒋秋时的脸，喜他的格，也喜和他呆在一起的觉，就是这么简单。”

    “只是这个吗？”

    “只是这个。”

    片刻后，顾鸣生的角细微向上弯起，却又不完全像是笑的模样。他说：“你的喜太千变万化，上一秒可以是别人，一秒又变为了蒋秋时。刚才是我担心错了，被你喜上也许是他的不幸也说不定。”

    “有你这样当面说人坏话的吗？”我眉心了，反驳，“我也就喜了他一个人，哪来你说的‘别人’？”

    这句无心而的话语对顾鸣生来说似乎有别样的意义。他沉而安静地看着我，拇指浅浅挲过脸颊的肌肤，轻微发。我意识屏住呼，没有躲开他的靠近，在双即将相的前一秒，他停顿来，抬手拨开我额前的碎发，在上面印一个淡淡的吻。

    “抱歉。”

    我怔忡地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听见耳边传来他满是遗憾的一声喟叹。

    “我只是突然想到，那里从前本该是我的位置。”

    第47章

    从前，那的确是‘从前’。

    那几乎是十年前的往事，我却从未想过顾鸣生会有一天这样大方地承认——他知。

    他知我曾喜过他，一如我猜想的那样。可当他亲说来时，我却没有想象中的镇定，直到很久以后才找回声音。

    顾鸣生没有多留，他离开后我已经没有力再去整理那些成一团糟的事。安顿好陈锋，我洗完澡躺在床上，终于卸了全的压力。

    这晚的睡眠质量意外的不错，也可能是我太过疲惫，醒来时竟有恍如隔世的觉。陈锋是在午清醒过来的，他看起来并不好受，脸苍白地着额，恍惚了很久才发现自己在家里。

    对于那晚的争吵，他只字未提。

    其实我很想问陈锋这两天住在哪里，又了些什么，可是我缺乏开的勇气。害怕任何一个与那天相关的字符都会勾起陈锋的回忆，将熄灭的导火线再度燃，乃至烧得更旺。

    他的兴致来得突然，摆脱了宿醉后将我抵在床上得浑上没有一块好的。我没有抗拒，任由他在上发，可我的沉默似乎再一次让陈锋误解，以至于到了最后，我几乎受不到任何快.，除了疼。

    这是一场在沉默中开始，也在沉默中结束的.，压抑，难耐。更像一场单方面的索求与掠夺，我放任他的肆无忌惮，作为他对我不忠的惩罚。

    结束后陈锋从背后抱住我，汗津津的贴我的脊背。和顾鸣生贴上来时的温和安定截然不同，陈锋的怀抱炙到让我有像被灼伤的错觉。他靠在我的肩，嗓音发闷：“以后我不会再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