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惜言并没有给他机会，直接一个电话打了去：“孙老师，有个十亿的活儿，接不接？我把资料发你。”

    “我老公很喜，有什么办法？”那边不知说了什么，林惜言的语气带着几分无奈，装模作样地叹了气。

    程董：“？？？”

    十分钟之后，林惜言挂了电话，比了一个“OK”的手势：“搞定，三个月后货。”

    程董：“我不是……”

    算了，难得老婆这么积极给他买礼，还是收吧。

    “怎么会这么快？”拍卖会上那艘船，刚好也是三个月后货，但那是一年前有主顾定制好的，只不过现在不想要了，才行拍卖。

    当然，也有可能是资金周转了问题，无法拿尾款。

    林惜言回：“他们那边有很多已经成型的模拟件，质量都是最好的，是为了某一艘航母的质量验证制造的，现在没用了，放在那里还占地方。基本只要组装一，然后添加上那些没用的娱乐设施就可以了，很快的。”

    程亦琛心砰砰：“军用舰？”

    但凡是个男人，就逃不过这的军用品。

    林惜言义正严词反驳：“别妄想能给你造一艘军舰来，违法的！军用的质量，功能还是民用的，国外那些游艇有的咱们也都有。保准不会比拍卖会上的差，而且还便宜一倍。”

    “10亿？”

    “嗯，不会超过这个数。模拟件的成本大约是5个亿，但是他们早就赚回来了，这次给咱们，就是再赚一笔，少要也是应该的。”

    林惜言最终拍板：“总之，我跟他们主任说了，外观和实用都不能比拍卖会的这一艘差。拍卖会的宣传图册我发过去了，他们一看就知什么玩意儿，等咱们回去了就签合同。”

    程董：“……你说了算。午去买东西？”

    林惜言：“好啊，那先去吃饭吧。”

    两人商议好，坐在休息椅上，挑选餐厅，完全没有注意到，后有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正在偷偷摸摸地观察他们，犹豫着要不要上来搭话。

    “真的是他们夫妻？”

    “错不了，我去年见过程董一次，虽然没说上几句话，但他成那副模样，怎么可能认错？而且，我听到他喊那个女孩‘言言’了。”

    “也是，程太太名字就叫林惜言。”

    “程太太好厉害啊，游都能找到国的制造单位。”

    “毕竟是周老和耆老的学生，他们各大国家研究所，应该都是熟人吧？”

    “哥，快快快，程董他们要走了，赶过去……”

    哪怕打个招呼都行。

    然而，有另一个人，赶在他们之前，先喊了一声：“两位请稍等，请问是程亦琛先生和林惜言女士吗？”

    林惜言挽着程亦琛的胳膊，正打算离开，听到后的声音，转过来，不认识的人，又看向程董，对方也摇了摇。

    桑妙笑了起来，温和礼貌：“我叫桑妙，家是B市的，也是来拍卖会玩玩的。——听说程先生和太太也来了，没想到真的能遇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