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随叫随到，不论何时何地。”

    林惜言倒一凉气：“那我岂不是没有隐私了？！卧室里的事你也要偷窥吗？！”

    程亦琛：“……”

    是他没有料想到的角度。

    系统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回：“您放心，系统没有别，也没有人类那么多想法，不会这事。”

    程亦琛摁了摁眉心，看向方明曦：“让她去吧。”

    方明曦一回过神来，挣扎着不肯走，执着地看向程亦琛，破罐破摔：“你为什么要这么维护她？”

    赵时宇仿佛在看一个神经病。

    反正已经这样了，方明曦也不不顾了，直接说：“既然你已经知我有系统，那你也应该知，系统会告诉我关于你的一切。你们之间，哪来的？”

    林惜言抬看过去，满脸古怪。

    程亦琛脸一变冷。

    方明曦冷笑：“程太太难不知，你丈夫障碍吗？”

    林惜言：“啊这——”

    程亦琛压在桌上的手微微颤抖了一，随即抬起，眸光锐利：“我为什么要维护她？林惜言是我的妻，我维护她需要理由？”

    “从我决定结婚那一刻开始，她就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照顾她、关心她、护她，难不是一个丈夫的责任吗？我只是障碍，不是人缺失，方小。”

    “方小，说来这话的你，难不是更像个神经病？”

    作者有话要说：　　林惜言：恕我直言，我老公真的很正常，温柔正直，各方面都迁就我，比我见过的男人都更好，还貌！

    程董：……谢太太维护我，最后一句去掉就更好了。

    赵时宇：我为老板的婚姻吃尽了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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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赵时宇手心后背已经全都是汗, 前所未有的张，整个人都像是受惊的猫一样绷了起来，心里无数次地后悔, 为什么没有早一将方明曦调走或者是劝退……

    ——程亦琛的心理问题, 连在程家都是个秘密, 除了老爷和他边的老家, 其余的人都一无所知，哪怕照顾他饮起居快要20年的安伯, 也是在那件事之后，才来到程家的。

    因为赵时宇职位的特殊, 他在任职半年之后，才从老爷那里得知这件事, 以防发生什么意外。

    方明曦最后一看向这个男人，她从15岁知他的存在, 到现在，想了八年，为了靠近他，无所不用其极，但最终，她还是没能走到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