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林惜言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大问题，严肃地看向程亦琛：“老公，你最近好像很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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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晴得知她要护肤品，格外兴趣，兴致地追问她，每一个步骤。

    程亦琛一直到早上六才到家，也就没着急去休息，洗了个澡，就跟林惜言一起去了书房，一边看剧一边聊天。

    林惜言连忙说：“快吃饭，不然一会儿就凉了。”

    林惜言去喊舒歆歆起床，对方赖了十五分钟才起。洗漱好坐到餐桌旁边的时候，程亦琛正在将倒林惜言的杯里。

    蒸馏、化、提纯……每一个步骤，都比当初的阻燃剂都更细，关键是，成分真的多，有机溶剂也多，溶解起来就是个大麻烦，需要温压的环境。女人的脸，果然是最致的。

着，我也不用去接，但我想，得赶在他到家之前起床，一起吃个早饭。”

    舒歆歆一就清醒了：“你怎么回来了？！”

    舒歆歆憋着气，无发。

    何止是没有那么简单，这也太难了！

    林惜言：“……”

    程亦琛微愣，

    程亦琛都懒得多看她一：“这是我家。”

    但是越到后面，她就越是察觉到，事没那么简单。

    舒歆歆就又兴了：“那我起床后能去学校找你吗？”

    “你老公真不是个东西！”舒歆歆骂骂咧咧，“狗男人居然嘲讽我！”

    “可以，你想来就来。”

    林惜言也耐心给她讲解：“……只要你背过原料表，知什么成分有什么样的效果，就不太难。关键是，肤。这个东西很微妙，哪怕方调过了，理论上觉得可以，那不一定就真行，通常都需要多次试验不说，还得真人上脸。”

    “不能，过原这个东西，连医学大佬都无能为力，就不要为难化学专业的了。连小麦粉都有人过，何况是外用的？”

    舒歆歆顿时怒不可遏。

    周晴“啧”了一声，只好先放弃了这么奥的分，转去背原料表。

    林惜言连忙拽住她，又让吴新涵赶开车。

    舒歆歆又开始生气：“那么大个人了，还要你陪着吃早饭？！”

    林惜言的方并没有隐瞒她，每成分占比多少，甚至连取样容积，都写的清清楚楚，宛如国标一样准。有了这个方，中生甚至都能够比完成。

    林惜言和舒歆歆坐上车的时候，程亦琛又说：“舒小，你是不是没有家？要我送你一栋房吗？免得你到浪……”

    算了不说话了，等她骂够了就好了。

    差不多七的时候，阿姨就将早饭准备好了。

    林惜言又说：“你可以多睡会儿，正好明天没有工作，就在家好好休息，我中午回家吃饭。”

    舒歆歆“哦”了一声，看了看时间，七四十林惜言就要门去学校，到时候她也要一起去，就不会见到程亦琛这张令人厌烦的脸了，便老老实实坐来吃饭了。

    “那，方能保证所有人都不过吗？”

    程亦琛差这件事，并没有给林惜言留任何波澜，她就只以为是了个差，解决了公司里的某个项目问题，依旧就班地行着自己的实验和课题。

    这几天，周晴终于验到了化工人的苦。怪不得这个专业女生那么少，力活儿到这个地步，不比搬砖轻松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