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歆歆皱着眉：“知。”

    没有确凿的证据，她当然不会去跟新曼对峙。她吗？

    就是，她真的很怀疑, 新曼其实是想通过她来对付林惜言。

    陈芳语也一直觉得不大对劲。新曼哪来的底气跟舒歆歆叫板？她一个初茅庐的新人，就算有资本扶持，短时间也不可能得到多好的资源，至于票房——连人气都还没有, 哪来的票房？

    不用想都能知的结局, 她不信新曼一意孤行，就是为了到时候跟粉丝哭, 因为她是个新人，所以票房输的很惨？

    舒歆歆托着想了一会儿, 又问：“这事程狗知吗？”

    陈芳语：“……好歹也是林小的合法丈夫, 你就不能稍微尊重一别人？”

    舒歆歆：“嘁！”

    陈芳语叹气，又说：“这就不清楚了, 程董里只有太太。结婚之前，程董从来不在任何公共场所面，也从来不公开发表任何自己的私生活。但是刚结婚那会儿，程太太被人黑, 程董倒是义无反顾来澄清了，还起诉了好几个职业黑，都被判了刑。”

    舒歆歆睁大了睛：“那怎么现在还有人黑言言？”

    “哪有黑？虽然说话怪气地，但是你仔细一看，本没有透任何信息，这的，只能不见为净。”

    比如说什么“嫁个有钱人真好”、“得漂亮就是可以为所为”、“丑八怪连绿茶这两个字都不上”……

    这的，还真是没辙儿。

    不过这些似是而非的话，除了恶心，也确实没有什么实质的伤害，不理他就是最好的。

    舒歆歆又想了一会儿，也没能明白新曼到底想什么，便也懒得继续浪费脑细胞了：“他呢，兵来将挡来土掩，我就不信她还能翻了天！”

    “也是，好好准备一，午就得剧组去了。”

    陈芳语也只能叮嘱几个业好友，一旦有什么消息，立刻给自己说一声。

    不得不说，新曼在圈的人缘并不怎么好。

    她购买网络小说版权这件事，不过才两天时间，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该知的不该知的，全都听说了。

    董哥焦烂额，听着电话里又来走关系烂剧本的同行，差忍不住将手机给摔了。

    新曼人缘差，他心知肚明，但是差成这样，是不是有惨？

    董哥一瞬间都要开始怀疑自己的业务能力了，当初带毫无背景的新人时候，也没有这么辛苦啊？

    刚应付完这个十八线制滥造的婆媳专业小编剧，董哥还没来得及气，新曼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那边已经开拍了，咱们的剧本还没有找到吗？”

    “差不多了，找了四，正打算午拿过去给你看。”

    新曼应了一声，又说：“把联系好的编剧也一起喊来，让他们看看哪个更适合改编，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说完，直接就挂断了。

    董哥暗骂一声“艹”，坐在沙发上了一会儿，缓过来之后，就继续去联系编剧了。

    程亦琛上班之后，照旧先看了一调查公司传递过来的文件，关于新曼的所有动作。

    上个月月底的时候，她去了林惜言的学校，这件事就让程亦琛很张，一直在思考着，新曼到底会从哪里手，会伤害到林惜言。为此，他甚至还去研究了一电影拍摄的过程，以及不同工作人员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