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言挂了电话，又打起了哈欠。

    常年窝在实验室，足不的林惜言，要怎么跟活跃在大众广之的新曼相比？

    程亦琛也不再嘲讽它，而是问：“如果见到新曼，你能确定，她的系统，是基于哪一方面的改变吗？”

    程亦琛依然很震惊，再次跟它确认：“这样的系统，是否允许存在？”

    程亦琛又思索了一会儿，问系统：“新曼的女主系统，能够置换两个人的份？”

    “大致可以。与主脑对话的人，拥有绝对的优先级，请宿主保持耐心，无需焦虑，太太她，一定能够照宿主所想，成为新的女主。”

    系统再次回答：“宿主曾经见识过主脑的大数据库，那么，就应当明白，所有的系统都是世界程序运行之中的bug，允许窥探到的人，在某程度上行改变。但据守恒定律，被改变的分，也许，原本该属于另外的人呢？”

    这大概也是方明曦唯一过的一件好事了，让林惜言在绝地反击之后，有了一定的知名度，人气值和认可度，也算是小有积蓄。

有闺女儿都不清楚。那就是因为，上次综艺那事儿了？

    “我准备了十来份，其中一半已经分给学校的老师们了，剩这些，你让助理拿回去，你跟边的人都试用一，大约是一个月的量，效果好不好，到时候就知了。”

    舒歆歆就很担心：“我现在过去，一个小时候到。要不，一会儿去店里一？”

    而且，不怎么看，新曼都充满了必胜的决心和信心。

    ——智商可以增幅，增幅的这分，照系统的说法，是世界意志赠与的。但如果，世界意志并没有赠与呢？是不是，可以通过掠夺边人的智商，来达到同样的目的呢？

    程亦琛弯了弯角，满嘲讽。

    要不是因为当初方明曦的嫉妒，利用系统在网络上对林惜言行各攻击，导致她未名就已先黑红，到现在，恐怕林惜言这个名字都查无此人。

    程亦琛一瞬间就想到了方明曦的系统，顿时也明白过来，为什么周一直说这个系统的权限很，因为它本来，就是伫立于绝大多数的系统之上的啊——表面上看来，它是用于修改某些数据和参数的，但实际上，它本，也在说明某些问题。

    看看两个词，哪一个跟科研工作者沾边？

    新曼对太太的敌意，是个人都看的来。就，仿佛有什么大病。

    现在看来，成为女主的必要条件，就像是专门为新曼准备的一样——人气值，认可度。

    周晴填完最后一张表，看着她：“要不你先回去？”

    系统：“……”

    “嗯，五半能到我就在学校，要不然我就带回家去。今天我不想加班了，这段时间站的时间太久，这两天老觉得腰疼，我想早回家休息。”

    系统：“……”

    回到位上，赵时宇也懒得思，很快就将这事儿放过去了。老板觉得没必要那就没必要，他连老板究竟要什么都没清楚，自作主张就很容易巧成拙，还是老老实实的，听从吩咐就行了。

    “再说吧，你先过来。”

    舒歆歆很兴：“我亲自去拿！在学校吗？”

    林惜言在连续加班大半个月之后，终于得到了护肤品的试样，打电话通知舒歆歆来拿小样。

    程亦琛继续质问：“你们系统界，都没有警察的吗？”

    他很确定，这一次，新曼要直接针对的人，不是林惜言，而是舒歆歆。拍摄同样的小众题材的电影，本就很不对劲，偏偏还是在同一个时间段，就像是，刻意要跟舒歆歆打擂台一样。

    察觉到男主又开始蠢蠢动的黑化心思，主脑系统差又要死机，大量的计算过后，理智告诉它，不宜多话，不然会更加刺激男主，还是赶汲取能量，再次化吧。起码，要尽快压制住女主系统。

    程亦琛大概知，新曼要什么了。

    系统立刻回答：“不可以，没有这么大的权限，就算是觉醒了世界意志的男女主系统，都不能够随意更改别人的人生，更别说取代了。”

    男主他确实是个杠，520一儿都没说错。

    “是的，本质上，都是数据bug，与一般的系统相比，并没有区别。只要，遵循真实世界的法则，没有违法犯罪，主脑很难检测到，每个个的多方面变动。”

    “你确定，这是个正经系统，而不是反派系统？”

    但，以后呢？

    他确实看不惯舒歆歆，也不在意她会不会成为新曼的对立方。但是，这个信息也很明确地让他察觉到了，新曼只是想要通过舒歆歆，来一步迫害林惜言。她的最终目的，始终不曾改变。

    程亦琛又说：“那么，新曼是想从舒歆歆上，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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