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合：“二。”

    他，又遥指急诊科楼的那棵大树，问：

    “那里有没有人？”

    我眯了眯睛，看到一个穿黑运动外的男生，着黑罩。

    真是凑巧，我竟然又看到了他。我：

    “有。”

    “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

    “年龄？”

    “二十二。”

    “？”

    “一米八七。”

    “格？”

    “坏。”

    “…………”

    空气突然凝滞，我突然意识到，我为什么对那个人如此熟悉。李医生也不再问话，推着我的肩膀，带我走过去，说：

    “走，我们过去看看他。”

    我有害怕。他推着我往前走，我不太愿，走到半路想回，他一直推我，我一直犹豫，后来他直接抱着我，将我抱到了树。

    等我猛然睁开睛，发现自己竟然坐在椅上。光从树叶的隙里倾泻来，在地上投层层叠叠的小月亮。李医生将我推到了树，问：

    “看到他了吗？这里有没有人？”

    周围空空如也，除了树上小鸟的鸣叫。我看看自己的指甲，短的，净的，摸摸自己的发，短的，齐耳的。

    我回看看李医生，他穿着白大褂，态度温柔。我不明白怎么回事，突然问：

    “我不是在家吗？”

    他摸摸我的，问：

    “想家了？”

    “也还好。”

    “上个月你的父母来看了你，很遗憾，你现在的神状态还不能院。”

    “…………”

    他似乎有无奈，叹气地笑了笑：

    “其实我希望你能多呆一阵。”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