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杨抬起，从未有过的无助。他凑上去吻顾，不安的绪被放大后，韩杨变得不再沉稳。恋真是个令人昏脑涨的东西，韩杨讨厌自己的变化，却不可抑制地顺着变化前行。

    “你初中的时候，让我去尝试话剧。我对此毫无兴趣，可我不想让你失望，我就去了。”韩杨的指尖抚过顾的角，“当时你在台，满都是光。我看着喜，就想着……”

    他是贪得无厌，飞蛾扑火，却不甘心被灼死于灯芯，他用翅膀围住了那一盏灯。

    韩杨咬了牙，稍后才松开：“……就想着，要是你能一直这样看着我就好了。”

    顾动容，一双眸闪烁着微光，连睫都开始颤动。

    他从来不知这些，韩杨是第一次说。

    “所以我骗你，说演员是我的梦想。”韩杨只是想永远留住顾罢了。

    哪怕不会一辈在一起，哪怕顾终有一天大和他分别。韩杨曾经一直想着，如果他能站在舞台上，站在荧幕中，顾是不是就能一直注视着他？

    现在，他们两相悦了，韩杨却变得更加渴望顾。

    他没有梦想，就算有，他的梦想也只有顾。

    从年少到如今，顾是他的一个梦。

    韩杨不知说这些后，顾是否会对他失望。

    可顾便是顾，是个永远都不会令韩杨觉得冬日无法度过的小太。

    只见顾捧起韩杨伤心失意的脸，凑上去，开开心心地“啾”了一。他的底依旧是不灭的光，占满了他琥珀的眸，牵动着韩杨频频失落的心。

    “哥，你也太喜我了吧！”顾动地都要哭了，他笑着说，“我好兴。”

    他搂住了韩杨的脖，把脸埋在他的脖颈，真的哭了。

    “哥，对不起，我都没发现。我应该早发现的，这样你就不会寂寞这么久了。”他也开始认错，后悔自己没有一开始就同韩杨说这件事，“我不选第二办法了，我一也不喜别人的信息素。除了你的信息素，我谁的都不要。我也怕疼，如果没有你，我肯定会哭死。”

    韩杨怔然，猛地抱了他。

    顾哽咽地说：“我撒谎了，我最怕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