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人和我遭受了相同的折磨。”
只要楚慕懂得中国, 就应该懂得——
弗利斯耿耿于怀,甚至还自由发挥到了威胁钟应和樊成云的对话上。
无论是远离故土的游, 还是惨遭抢夺的乐
, 都是她的牵挂。
“对,没错,用拆琵琶来威胁你们,就是我跟楚慕学的。有效果不是么?”
自己的徒弟总是用音乐,去判断一个人的品。
世界,却懂其中的隔阂。
楚慕离场的时候,显然已经带着怨气和怒火。
弗利斯可算是逮着机会证明自己英明神武了。
“他居然说,你一个老外,买什么琵琶?还不如买块紫檀木回去,补补你家的鎏金屉。”
樊成云知钟应急于寻回琵琶,不仅仅是为了遗音雅社,更是为了早逝的楚书铭。
“楚老板的心结在木兰琵琶上,你越是找他谈,他只会越冷漠。”
钟应听完, 心中一片怅惘冰凉。
樊成云叹息一声, “我知你为了楚先生的去世伤心,也想让楚慕懂得楚先生的心
,但他毕竟是奥地利人。”
樊成云睛一亮,“……弗利斯?”
这么气死音乐家不偿命的狠话,确实非常的熟悉。
曾经利用一句“我要拆掉琵琶”的威胁,成功登上维也纳乐报的大商人,接到钟应的电话,立刻放声嘲笑!
他背起手,叹息一声,“我们还是想办法,从楚慕的那边了解一
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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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
然而,他宁愿这件事得慢一些,也不舍得可
单纯的徒弟,再去受外人的气。
钟应如此直白坦,少不了碰上钉
。
他的抱怨重重落在楚慕上,钟应握着手机,全方位的
受到了楚慕有多冷漠。
樊成云熟悉钟应的固执和清醒。
钟应遗憾,又不能就此放弃。
弗利斯发现雄琵琶的主人无法沟通之后,径直找上了楚慕。
失的乐
和失散的故人, 能够在和平盛世回家团聚,不仅仅是遗音雅社的愿望,更是每一个中国人的愿望。
钟应想了想,忽然问:“师父,你觉不觉得,刚才楚慕说要烧琵琶的话,好像在哪儿听过?”
“所以我说,你们无论想见楚怀,还是楚慕,都是浪费时间!”
然而,他也时常会忘记: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藏起真实的自己,用自己想要示人的模样面对外人。
“他们一个没法沟通,一个令人讨厌!”
一开始还好,但他提及墙上的雌琵琶不错,想要
钱买
的时候,楚慕就变得戏谑又嘲讽。
“我们没法解开他的心结,就解不开他的固执。你再懂他的想法,他也不会承认的。”
历经了战火的中国, 走过了镇痛的中国,还有独立于世的中国, 始终牵挂着所有遗落四方的血脉。
此时,他却不觉得自己过分,只顾着痛斥楚慕,找人评理。
他对师父说:“我想再跟楚老板谈谈……”
“木兰琵琶说到底, 确实是楚先生和郑女士留给他们弟的财产。”
楚慕一言一行,毫无楚书铭和郑婉清当年的风采。
“你说他是不是超级讨厌!”
钟应站在中国的立场,说那些话理所当然, 可对楚慕来说,是另一
针对私人财产的挑衅和冒犯。
“可是楚老板懂得诗词、懂得琵琶,所以……我以为,他也懂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