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没有学过相关词汇，幸好弗利斯给了他们一份关于楚怀的详细资料。

    钟应好奇的打量这座年代久远的公寓，忽然，他发现电视机旁边的相框，竟然有木兰琵琶的影。

    戈德罗讲述的病症，夹杂着专业的德语。

    戈德罗说，楚慕不在家，是因为他们昨晚吵了架，气得连夜离家走。

    他神语气都是期待，急切的想和钟应他们聊正事。

    可惜，现在弟俩已经反目成仇，不愿再见。

    他们弟俩有着相同的邃窝、鼻梁，拥有相同的父母，连照片里的相视而笑，都一模一样。

    樊成云放照片，顺着他的询问，善意的承认，并不打算如实告知。

新鲜的束，不像是戈德罗这样看起来心的男人，能够布置来的温馨模样。

    戈德罗说，楚怀渡过的每一天都是周末，因为只有周末，父母才会离开家去享受二人世界。

    他像是一位资的法律英，刻板的说：“楚老板想详细的了解楚怀的症状，以便考虑撤销法诉讼。”

    戈德罗端来了两杯，笑容亲切又温柔。

    戈德罗说，她以为自己还是二十三岁，刚刚跟我结婚。

    文字写就的病症，在戈德罗的话语里，变成了一场倍受折磨的灾难。

    “你们是替楚慕来看她的？来检查她是不是真的跟病历上一样可怜？”

    有了倾诉渠，戈德罗的讲述就变得细致。

    从医生作的诊断来看，楚怀确实急需救治。

    这栋公寓虽然宽敞，里面的家、地毯都过于破旧，应当已经用了很多年。

    “是。”

    “没问题，我会详细的告诉你们楚怀的病，也希望你们详细的告诉楚慕。”

    因为她的病，在大脑里。

    钟应和师父走到客厅，发现了早就淘汰的大电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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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祸撞击留的血块，时间没有消散，甚至在复查的时候，检测了脑瘤。

    他兴采烈的走厨房，翻找杯。

    这张照片一看他们的状态，就知拍摄于很早之前。毕竟，照片上的楚怀、楚慕太年轻了。

    就连他们脸上灿烂的笑意，都透着静态照片无法抹消的快乐。

    他语气亢奋，“这混一直不信我说的话，还不敢来亲看看，实在是太愚蠢了！”

    楚怀四十二岁，德语名字是格雷特。以前她在学校当音乐老师，三年前了车祸。本以为养好了，没想到半年前旧病复发，不仅影响了工作，还影响了正常生活。

    戈德罗招呼他们坐，就说：“楚慕愿意和我们好好谈谈再好不过。你们请坐，我给你们倒。”

    樊成云接过照片，仔细端详起两弟手上的琵琶。

    “抱歉，楚怀醒来就痛，除了吃药睡觉，没有别的办法。”

    但是大脑里的问题，向来是全球的疑难杂症，她因为血块压迫神经，已经断断续续产生了记忆力减退和昏睡症状，脑瘤更是雪上加霜。

    钟应将师父的话翻译来，戈德罗一听撤诉，睛瞬间发亮，好像立刻见到了一千万欧。

    “师父，你看。”钟应正想拿过照片，请师父看看。

    雄琵琶被楚慕横抱在怀中，雌琵琶则是竖着被楚怀弹响，像极了楚书铭与郑婉清当年的姿势。

    年轻时候的楚怀和楚慕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