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是困难, 也不是不行……”
厉劲秋见钟应烦恼,立刻决定将功补过,拿了自己的看家本领, “既然它悲伤, 那就以悲声奏
歌。让听众在极度悲伤里喜极而泣、破涕为笑, 应该会简单很多。比如之前像钟琴一样的敲击声,再
三度,
合古琴琵琶
张的回旋,最后筑琴从慢速C小调变换为快速C小调,实现悲剧到疯狂的
阶,说不定能行。”
专业作曲家的建议,令钟应脑海有了旋律。
虽然他只上过厉劲秋的一堂课,但是慢速C小调和快速C小调的代表作都烂熟于心。
这样的演奏技法,确实能够实现大悲大恸后的大喜大乐,用悲歌唱歌,也是一
有创造
的突破。
然而,新的想法刚过了一遍,钟应就困惑声。
“你说的钟琴是指什么?”
厉劲秋比他更困惑,“钢条制成的Carillon,用槌敲击的金属乐。不是《景星》的录音里就有吗?就是那个,叮叮当当,咚咚当当?”
绘声绘的模仿,让钟应哭笑不得。
“看起来,这版十二年前录的《景星》的确音质不太行。”
他抱着筑琴,挑眉说:“那不是钟琴,那是编钟。”
厉劲秋:?
“编钟?”
厉劲秋没怎么听过编钟的演奏,这超大型的打击乐
组,他甚至都没见过实
!
“你们哪儿来的编钟?不,我的意思是,我以为你们用钟琴模拟编钟的声音,结果你们仿制了十弦琴、筑琴,还仿制了编钟?”
钟应之前的郁结沉闷,被厉劲秋的问话一扫而空。
“对,爷爷仿制了编钟。但是它的积较小,达不到遗音雅社照片里的规格,所以声音才让你误会了吧。”
他放筑琴,站起来说:“我带你去看看爷爷的作品。他是真正的天才。”
宽敞安静的樊林,占地最广的便是那间琴馆。
厉劲秋心绪忐忑的跟随钟应,仿佛要走一片圣地,而他刚刚还对圣地的所有者
言不逊。
走了琴馆,光线稍稍暗淡了一些,却让摆放在正中央的彩
遗像,变得清晰。
林望归是一位目光慈祥的老人。
他去世时大约五十多岁,两鬓斑白,黑睛仍旧保持着光亮与温柔。
厉劲秋郑重上前,恭恭敬敬上了一炷清香。
“爷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不会说话,您的琴很好,我是说,它非常适合演奏。”
钟应听见他努力的弥补,笑声。
“真的没有关系。爷爷活得很洒脱,从不在意外界的评价。”
他说,“我也告诉了他,能找回雅韵和木兰琵琶,你帮了不少忙,所以他肯定很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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