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列一边给纪澄解释，完了问：“我说清楚了吗？”

    是个人都看来了。程迟音了。

    程迟音眨眨，她觉得自己已经讲得很详细了，见纪澄真的不懂，又讲了一遍，他还是满脸茫然。

    纪澄：“！！！”震撼我一整年！！

    纪澄茫然：“我也不知你说没说清楚，反正我没听懂。”

    纪澄觉得自己受到了鼓舞：“你都能学会，那我肯定也能。”

    [？这是什么人间幻场景，程迟音怎么这么能呢]

    程迟音除了修真界和九幽冥域，也投生成过官宦人家的短命小，她爹是太傅，当朝大儒，就程迟音一个女儿，从小督促程迟音读书练字写文章。

    “容老师，中午要吃些什么，剧组给您订。”

    小鬼有所应，朝着她的方向龇了龇牙。

    [人麻了，ball ball你别带坏我家弟弟了]

    他瞪着程迟音：“你不是学渣吗？”

    [求求程迟音自觉离橙远]

    “容老师，这边有风扇您过来这边坐。”

    她收敛灵气，看剧组一堆人围着容舟恭维，也没上前。

    [阿这，看了看视频和草稿纸，程迟音题解得没错啊]

    就在程迟音跟纪澄互怼的时候，容舟终于回到了《殷东遇》剧组。

    纪澄先是觉得程迟音人设有崩，接着又觉得程迟音好像说的有理，容易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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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气汇聚到双，程迟音看到趴在容舟后的小鬼形变大了几分。

    程迟音意识到纪澄恐怕连集合的概念都搞不清楚。

    不过还是有人仔细看完视频，发表了评论。

    程迟音无奈，从概念和定理开始，从给纪澄解释起来。

    听着听着，他惊讶发现，这题自己好像懂了。

    别的不说，程迟音一手字还是拿得手的。

    隔着手机只能大致判断容舟的状态，这会儿终于现场见着本人了，程迟音发现他脸越发疲惫差劲，眉目间的死气汇聚成一团。

    程迟音放笔，喂了一声：“学渣就不能好好学习了吗？”

    [这集合题还难的，程迟音解题思路有一说一清晰]

    “没谁。”程迟音面不改。

    为了维持剧的度，剧务会时不时发些剧组日常到官博。

    “容老师，您看着是不是没休息好？那边有休息间。”

    学渣教学渣，这还真是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于是程迟音教纪澄集合知识这段就被拍了视频上传上去，还贴了程迟音给纪澄讲题推导过程的草稿纸。

    “迟早把你这害人小鬼的牙给了。”程迟音手指。

    一旁剧组其他人满脸古怪地看着这两人。

    “……”你是怎么有勇气一天到晚抱着五三刷题的，刷题的目的就是总结猜题技巧？？

    程迟音冷笑一声。

    程迟音黑粉也接着赶到现场。

    率先赶到现场的是纪澄粉丝。

    纪澄小声问程迟音：“你有没有觉得容老师脸好差？”

    [别说，程迟音字写得还好看]

    纪澄听到声音，啊了一声：“牙？谁牙。”

    这从未验过的、在知识中遨游的觉怎么如此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