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瑾：“……”

    神言又止，大概便是‘您别搬石又砸了自己脚’的意思。

    公良瑾：“……”

    灵光一闪，急中生智。

    直至今年毁于一甘。

    她回忆着久远的往事，娓娓来：“孟安晴土不服，大哥带她去医馆，我便独自在街闲逛。好巧不巧，叫我撞见人贩拐带孩童，于是我让路旁酒楼中的掌柜报官，我一路着标记，追踪过去。

    *

    他凝视她片刻，轻叹：“当年你自己也是孩童，太冒了。”

    颜乔乔微笑：“……”

    好容易糊过去，她偷偷抹着冷汗，没再同殿说后面的事。

    “……我能打破自极限，为您两肋刀，眉不带皱一！”她毫无廉耻地说。

    她微眯着，轻轻吁了一气，“幸好我手中有防的短剑，她也不敢上前，我便这样护着大家撑到了官兵赶来。您不知，那些孩童都吓坏了，鹌鹑一般，大气都不敢，动也不敢动。若是没有我，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不过后来也无甚大事，她的睛被熏得厉害，好几个时辰之后才恢复视。

    颜乔乔谨慎问：“您会罚我写自省书吗？”

    说罢，笑地偏看着公良瑾，就差把“快夸我”三个字写在脑门上。

    说起这个，颜乔乔立刻便来劲了。

    “殿，我知的！”她将双手负在后，得意地弯起了眉，“六年前，我来京都皇都参加昆山院学考时，在那儿过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

    颜乔乔绞尽脑：“……，……，……”

    这便是得意过，乐极生悲。

    如殿这般清风明月的君，放狠话也像是风拂面，一儿都不吓人。

    呃——打……打……打十个？

    “我藏在外面观察了一阵，看到人贩离开，庙中只剩一个妇人。我见机会难得，便悄悄绕城隍庙，从后偷袭，击了那妇人——我打算先把孩童们带去藏起来，免生变故。”

    再后来，废弃的城隍庙被推平了，顾姓商人斥重金修建了七宝琉璃祈福塔，每到元宵，那里便成为景观盛地。

    公良瑾注视着她：“哦？”

    “……嗯？”公良瑾凉凉瞥着她。

    “我跟随大哥习过武，最行侠仗义！”颜乔乔笑弯弯，“寻常成年男可不是我的对手。像殿您这样的，我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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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此，她抿了抿，懊恼的神。

    方才她提起上元琉璃塔事件时，只说要殿派人看住顾姓商人莫让他门，却故意隐瞒了一个重要信息——琉璃塔塌崩。

“别落我手上。”他轻描淡写说着，笔沾朱墨，在文书末尾写批示。

    像人话吗？

    当时她还以为天黑了，说了句很傻很傻的傻话。

    “别落我手上。”

    第19章 反派妹

    “斩草不除，风又生！”她顿足，“那时没经验，不知那妇人是装。她趁我不备之时扔毒烟，熏得我睁不开，险些便吃了大亏！”

    公良瑾挑眉：“嗯？”

    “这一去，便寻到了城郊荒弃的城隍庙。里面关了七八个孩童，穿着小棉袄，着虎帽，一看便都是好人家的孩。

    他挽袖，将手中的笔搁到黑金木笔架上，，“建七宝琉璃祈福塔之前，那里原是一破败城隍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