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培青没有说话。

    “你还记得之前我们在军咖啡馆聊天时的容吗？”她说，“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总会有一天，总会有一个人，来打破这个貌岸然的世界，打破这些窠臼陈规，摧毁旧的联，旧的军，建立起新的，没有约束的自由国度……”

    “……”周培青握着对讲机的手指了，半晌才问，“何故偏离既定坐标？”

    司徒静就在这场盛大的焰火中，消失在浩瀚无垠的宇宙里……

    周培青：“现在，脱离圣荷西号两翼炮筒及尾攻击系统。”

    此刻，司徒静机甲的形容一览无余，她像所有战俘那样举着手，面表毅，问：“军决定如何置我？”

    空气有两秒钟的停滞，司徒静仅剩的那只手的小指动了一，她微仰着，睛似乎能穿透摄像看见他。

    冯宇帆站在主控室外握着把手咽了唾沫，他的小有些发抖，看见主控室的周培青久久没有动弹一。

    她的话音刚落，膝盖轻轻抬了一，脚尖忽然一，自制的爆破钮极微弱地弹动了一，发咯噔的响声。电光火石间，周培青忽然狂吼：“开炮！全速后退！”

    周培青的睛透过屏幕，死死地盯着她，说：“司徒静，控制机甲主，立刻脱离两翼炮筒及尾攻击系统，一切还尤可挽回，飞利浦总统正在等你回家。”

    “我没有叛国。”司徒静说，“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更沉地着那片土地和天空。”

    摄像只拍到司徒静的上半，又过了一会儿，机甲剩余的五个摄像才依次开启。她说：“抱歉，机甲的声控指挥线路已经损坏，一只手不比以往捷，我只能一个一个地手动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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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磁系统受损，距离过远，没有接收到中央机甲信号。”

    司徒静始终沉默着。

    司徒静嘴角牵动了一，脸上绽开一朵很浅的笑靥，声音缓慢而悠地说：“谢你给我选择的机会。”

    周培青面沉，声音丝毫不带波动，又重复了一遍：“打开通讯摄像，舱全貌及你从到脚的全影像。”

    “等待救援期间遇到几次侵扰，因无法判定对方份，只能偏离轨绕行。”

    “如果再不据指令行事，我只能将你的行为理解为叛国后的负隅顽抗。”周培青的声音冷而低沉。

    周培青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目光突然变得凛冽，沉默了一会儿，关闭对讲模式，对一旁的副将：“各门注意，攻击准备。”

    副将愣了一，双手飞快地在作台上行档位推换。

    “机甲是否有损坏？舱除你之外是否还有别人？你此时状况如何？”

    摄像开启，中央机甲的屏幕一张寡淡的脸，她如往常一般梳着的尾，着蓝军服，只是其中一只袖已经空地垂在半空，打了个结。

    司徒静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周培青少校，你这是在以对待联战俘的方式对待我？”

    嘭得一声响，暗黑的宇宙忽然炸绚烂的火光，众人只觉前红光一晃，僚机与机甲被爆炸产生的大推力推得向后退了几千米。

    “编号09210421机甲圣荷西号，控制机甲主，立刻脱离两翼炮筒及尾攻击系统！”周培青重复。

    周培青说：“打开通讯摄像，舱全貌及你从到脚的全影像。”

    “机甲右侧遭到粉碎创伤，需尽快修补，机舱只有我一个人，我的右手臂在618战争中被中央机甲碎片完全炸碎，已截肢，经过简单的包扎和机甲营养的修复，现已脱离生命危险。”

    “期间为何不回复中央机甲坐标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