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没有要的事，接到电话就过来了。明天早上走，等妈过来我再走。”

    商淼远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周培青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没想到，他又说：“你一个不喜男人的男人，竟然跟男人生了个孩，多奇怪啊。”

    屋里的人都相互看了一，最终看向周知源和周培青父两个。周元帅脸上的表非常复杂，没有说话。周培青说：“那我去了。”

    统战中心里烟熏火燎，不知的还以为这儿是什么佛寺古刹，里面是一群熬了几天的中年甚至老年Alpha，还有极个别Omega，不男的女的，大分都是一脑门官司，其中几个手里夹着燃烧的香烟，屋里是发酵了几天的烟味儿。

    睡朦胧间，商淼远一醒来就给这连续的问题问懵了，嗯了两声，着睡意说：“没有，很好，很好……”一边眯着睛在房间里寻找。

    “没有以前。”他握着商淼远的手，觉得好笑。

    周培青就是在这个时候过来的，脸上还带着初为人父的喜悦，走屋里的时候赶抿住了嘴，绷一脸的严肃，打了声报告。先开的是佩雷斯，笑着问：“生了个女孩儿？”

    “有照片没有？让我看看。”他这是替周知源说的。

    “笑你可。”周培青帮他理了理额发，说，“睡吧。”

    “有机人看着呢……”商淼远说完这句话，就沉沉睡了过去。

    周培青的车停在京郊监狱门，值班人员又检查了

    “……”周培青想了想，从肚里搜刮一句，“只喜你一个漂亮男人不行吗？”

    半空中一个裹在包被里的婴儿睡得十分甜，睛鼻都一可的憨态。周元帅绷了几天的脸终于绽儿笑模样儿，却是一笑就赶憋住了，教训儿：“这是什么地方，放了你一天假就开始玩忽职守。”

    天边又是一声爆炸，这半个月来，整个第四星系的民众们都已经习惯了炮火连天的声音，从开始的对限行令的反应激烈，到后来的站在家门围观天空放炮，再到现在的习以为常，不过经历了短短半个月的时间。

    周元帅本还在分析方毅一步的行动线路，抬看见周培青来，听见佩雷斯的声音，才反应过来他儿媳妇生孙女了，当即晃了晃一夜未眠的脑袋。

    商淼远听他话里的笑意，嗔：“你又笑我。”

    鱼肚微白的时候，他睁开，发现边已经空了，余珮正抱着小婴儿在喝粉，见他醒来，说：“累不累？饿不饿？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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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培青知他爸的脾气，也知这话是说给别人听的，并不计较，他刚答应了一声要往外走，坐在前面的值班接线员就说：“周少校，京郊监狱打来电话，说您弟……周培松要见您。”

    周培青再也没忍住笑，狠狠了。

    余珮说：“培青已经回单位去了，这两天局势比较张，你不要怪他。”

    商淼远摇摇，抬手了睛，看向她怀里的小朋友，问：“还好吗？我昨晚睡得熟，没听见什么动静。”

你言巧语了……”他着周培青的手指，嘴里仍絮絮问着，“你是丢工作跑过来的吗？什么时候回军？”

    商淼远往一边挪了挪，挪一半床的位置，说：“你也上来睡吧，不然明早怎么上班？”

    “没事，你睡，我看孩。”

    “培青昨天夜里给她换了两张布，喂了一回粉，醒来也不哭不闹，很乖。”她抱着小婴儿，朝病床边的置柜上指了指，说，“我给你了小米粥，你尝尝。”

    “那以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