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她就找到了方法，步标准地迈过了三米的木凳，就在接近落地的瞬间，广场的灯光忽然灭了去，许凌霄一刹没看清路，猛地一脚踏空，就往前坠了去——

    “唔！”

    她条件反地轻呼声，但预料中的疼痛没有砸来，而是稳稳地落在了一宽厚安全的怀抱。

    她睁了睁，觉得程少微的肩章，有膈到了她的脸颊。

    “任务失败。”

    他的声音在落。

    许凌霄猛地仰起，就被人扶正了肩膀。

    “刚才灯灭了！”她气鼓鼓。

    “战场上不分白天黑夜，敌人要是把你机翼打坏了，你是不是就要缴械投降了？失败，没有借！”

    程少微声音低沉而冷，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大约是一片黑暗，他就有些不顾颜面，不讲客气了。

    “那我再来一次！”

    许凌霄不服气。

    “训练场可不是你家开的，今天任务结束。”

    “你——”

    许凌霄了太，跟着程少微的步小跑，这家伙，不等人的时候走得飞快。

    “我还有事，你先回家。”

    男人冷地扔了句话。

    了场，飞行院的平路上有路灯，她看着程少微也不回的影，好像还有些生气，因为，他耳朵尖，红红的。

    许凌霄咬了咬牙，离成功就差最后一步了，到底哪个混把场上的灯给关了啊！

    ——

    后勤发电控制室，安静的房门突然让人“砰”地一声推开，里面坐着的警卫员吓了，咽了咽，端杯的手都颤了。

    程少微气场冷沉地走了来，坐到旁边的靠椅上。

    “官，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程少微没看他，只问了句：“刚才场上，谁关的灯。”

    “刚、刚程总师来，说……场晚上不用，就把场灯关了，别……别浪费电。”

    程少微无声地了气，转而朝警卫员微笑地了：“辛苦了。”

    警卫员不知程少微是什么意思，遂问：“那明天晚上，这场上的灯，是开，还是关啊？”

    他走到门的靴略微一顿，侧眸朝警卫员落了目光：“听程总师的，关灯。”

    这边，黄工跟柳向蘅在办公室里等了好一会儿，见程舟言才回来，还沉着一张脸，奇怪：“发生什么事了？”

    程舟言坐喝了后，才开：“我看，不仅要给年轻人上培训课，还要把院里的理条例落实执行，不然，纪律松散，没有规矩，成什么方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