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月了燥的嘴，“是什么人啊？”

    胡爷爷扫了他一，脸上浮起笑容，“跟你像的一群人。小伙都是大个，壮壮实实的，得也俊俏。他们的驴车后面，还跟着好几特别壮实的雄鹿，上的角有这么大……”

    胡爷爷伸手比划了一，中惊叹的神，“一个个温顺的不像话，让走就走，让驮东西就驮东西……还有几只大鸟也跟着他们，看上去不像是训练过的，倒像是从小养在边养熟了的，也特别听话。”

    弥月扫一在棚里欺负那几只猎犬的小，有些明白胡爷爷那意味的神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他一定是觉得弥月跟小大，包括小珍珠和猎狗们的互动，让他产生了熟悉，而勾起了这段多年前的回忆。

    “当时那些驴背上驮着不少东西，有山里的草药，也有野味、一类的东西，”胡爷爷说：“跟着来的商人们一个个明着呢，哪里还看不张村的人卖给他们的东西都是从这些山里人手上得来的？”

    弥月，“他们就甩张村的人，跟山里人直接易了？”

    胡爷爷，“以前有张村这个中间人在，他们还不觉得怎么吃亏，现在甩掉张村的人直接跟山里人谈价钱，才发现张村以往的要价可真黑啊，而且他们两扣钱，商人给张村的人十块钱，他们转手给山里人两块钱……这生意哪儿能久？”

    弥月有些揪心，“这样不是结仇了吗？”

    胡爷爷一拍大，“可不就结仇了？我听说那个村在山里，山不方便，所以他们就把好多买卖东西的事托给了张村。理说，远亲不如近邻，这不就是兄弟之间互相帮忙的事么？可这人心啊……一沾上钱，就经不起琢磨了。”

    弥月不知这些养着雄鹿的村民，是不是保山的亲戚街坊。但他还是被胡爷爷讲的故事引住了。

    胡爷爷摇摇，“听老板说，这个张村跟山里的村因为钱的事发生好多矛盾了，但咋说呢，各人有各人的难吧，或许那个村的人，门确实不方便，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所以呢，他们就好一阵，歹一阵的……就这么过了。”

    弥月问他，“后来呢？”

    “那谁知呢。”胡爷爷摇摇，“不过我估摸着，他们迟早有一天要闹崩吧。不啥分，我跟你说啊，小后生，但凡里面牵扯到了钱，都落不了好。”

    弥月也赞同这个说法。

    他想保山和他的亲戚们（如果真的是他们），未必就不知这个理。但他们仍然选择了跟张村的合作，恐怕，真的是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又顾虑着和张村之间多年来往的分，只能这么糊涂着继续往去。

    或者，这些山里的人也想到了其他的办法，只是他们这些外面的人不知罢了。

    弥月喃喃自语，“总觉得这些山里人会吃亏。”

    胡爷爷沉默不语，片刻之后摇摇，“吃不吃亏不好说。不过后来山里闹灾，如果山里那个村也遭灾，恐怕张村的人未必就能伸手帮忙。”

    他瞟一小后生年轻生的脸，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

    不帮忙算什么，老人家心里叹息，说不定到时候张村的人还要趁火打劫呢。

    真要走到那一步，山里的那些人又找不到别的帮手，那才叫要命呢。

    *

    作者有话要说：

    张村的故事，在《冬至的秘密》番外里～～

    大山里发生地震，山神一族又遭到了偷猎者的袭击。山神族的人向张村求救，结果被张村的人趁火打劫的害了～～～

    唉，都是往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