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哭丧着脸，谢淮又想起了一年前的自己。毕竟工图是土建学院公认挂科率最的专业课，特别是杨文维教的班，去年120多个学生挂了将近四分之一，其中一半补考都没过。

    “除了他还能有谁。”谢淮耸肩。

    ——“还不是多亏了秦学给他开小灶？我们都是留级生，他就偏袒谢淮。”

    谢淮接过试卷，回忆了一当时解题的思路：“这章我考前背了两遍，包括书上所有的概念和计算题。既然不是送分题，也不是送命题，六小问都是照着考纲的，我凭什么不能全对？”

    两男一女，是他和孔、祝三人的对话录音。

    祝可诚见状走到谢淮边：“淮哥，大家都没复习到的东西，你怎么猜会考？”

    谢淮不置可否，继续打游戏。

    ——“淮哥，大家都没复习到位，你是怎么猜到考的？”

    “其实是学和我说的。”谢淮扫了周围同学，压低声音说，“他让我不要有侥幸心理，每章都复习到位。”

    谢淮一边打游戏，一边听他发牢，忍不住笑声。这不是秦轶言折腾自己那招吗，这么快就就被隔数助教学走了？

    “淮哥，你什么时候学坏了？”祝可诚坐在书桌前嚎叫。

    难是期末成绩来了？他放东西，急匆匆地走去行政楼。推门去后意外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背影，秦轶言竟然也在里面，旁边还站着杨文维和另一个他叫不名字的中年男老师。

    ——“学？秦轶言？”

    工图考完后还有数线代。谢淮不急着回家，又觉得把小祝一个人丢在寝室里复习怪可怜的，就买了周的票，打算陪祝可诚共渡难关，顺便等秦轶言忙完请他吃顿饭。

    ——“恭喜你取得这么大的步，这再也不会有人看不起你了！”

    “对啊，怎么了？”

    “怎么办，觉要挂科了。听说被这个老师挂掉的人补考几乎都考不过。”

    “小祝，你学期的数是不是也挂了？”

    “直接思成楼一跃解千愁吧。”……

    果然和工图有关。谢淮眨了眨，走到秦轶言边：“难我这次还没考过？”

    祝可诚立刻迷弟般崇拜的神：“不愧是秦学，简直是我们的大救星！”

    “那你知这张考卷有一半题目都是秦轶言的吗？”杨文维把题号圈来给他看，“这两大题可不简单，我批到现在基本没人全对，只有你拿了满分。”

    差不多到要回家的日，第二天起床后谢淮准备收拾一寝室，还没折腾多久，就收到了辅导员的消息，让他去教务一趟。

“就是，他不是说这是机械制图的重吗？我复习的时候都没来得及看，还考整整一大题！十分，我那么大一个十分就这样没了！”

    “我们上周接到举报，秦轶言作为工图助教向你了期末考题。”那人动了鼠标，似乎是开了一段音频。

    ——“除了他还能有谁。”

    屋里很快响起了谢淮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还真是应了那个表包：喂，xx老师吗？这里风好大，我好害怕。

    被谭祁抓去临时抱佛脚的祝可诚每天回到寝室就已经痛不生，见他坐在电脑前嘻嘻哈哈，心里更加苦闷：“淮哥，哪有你这样留来陪我复习的？咱们可是室友，你要是再这样欺负人，信不信我半夜起来把你的工图了？”

    祝可诚闻言耷拉着脸坐在他对面，又开始控诉谭祁的罪行，说这家伙居然自制了一把带锁的椅，把他捆在书桌前学习，还其名曰T“为了激发学习潜能”。

    他一僵，站在原地瞠目结。

    这是留级后新换的辅导员，两人平时没什么集，突然被找上门，还是去教务，看得他心里一颤。

    “那个学？秦轶言？”

    ——“其实是学告诉我的。”

    坐在桌前的男人开：“谢淮，秦轶言平时辅导你题吗？”

    “那你吧，反正今年期末我必过。”谢淮全神贯注地作鼠标，也不抬地回答。

    杨文维把试卷递到他前：“谢淮，我接到举报后连夜批改了你的试卷，卷面分88，孔欣慧和蒋社都比你低。”

    “我凭什么不能考得比他们？”他疑惑地反问，“我这学期的步大家有目共睹，就连你都表扬过我。”

    他幸灾乐祸地笑：“那你之后还要遇到谭祁。至于我呢，苦日熬到了。”

    这些话确实在他们私讨论时说过，但听起来似乎有些过于直白，像是被人刻意剪辑过。

    他了：“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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