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你在说什么。”

，难不是人生中相对比较简单的事吗？”

    “每天洗菜拖地的人当然理解不了这趣味。”

    介舒蹙起的眉心透她忍耐着的绪，背在后的手也已蠢蠢动，嘴角却还维持着平静：“哎，你对别人会这么说话吗？”

    倒还别说，这背脊虽然外表看起来瘦，手倒是结实，介舒将手背回腰后时，忍不住撵了撵手指，回忆了一刚才趴在他背上的——当时太冷，没来得及多想，只是不觉得硌。

    他噼里啪啦地打着字，自己知打来的只是一堆废话。沙发一吱呀作响，脚步声随之靠近，当那趋于香甜的味飘到他鼻尖时，他不自觉地直了背脊。

    “呆在这里嘛？躲也躲不了一辈，我不想客死他乡。他们那些手段我不是不知……庄嵁，你藏不了我多久的，说不定还会连累你，没必要。”

    俞庄嵁僵直着背脊，侧用余光瞧着她漫不经心迈开绕圈的步伐，正要犟嘴，只听她语气如常：“反正吵也吵不了多久了，我刚才打盹的时候了个梦，梦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我爸，他又从外面带了几盒垃圾品回来饲养我，我觉得他这是想让我回家呢。”

    不论这猜想是否正确，能引起他的绪波动就令介舒颇有成就，目的达成，她便心满意足地轻拍了三他的背心，卑微：“唉，真是不好意思，因为我这破事儿，把你耽误在这里，不仅打扰你学习，还影响你社，想想真是蛮抱歉的。好了，不吵你了，快写吧。”

    “没追求的话什么事都不难。”

    “你喜看我生气？”她一看俞庄嵁躲闪的神就晓得自己猜的没错，于是便一步步向推演，“为什么？你单纯喜看我不还是希望我反抗？”

    “庄嵁，作为你多年的辈，你要相信，我对你是十分宽容的，我连你换布的现场都见过，虽然也记不太清楚了……”她面慈，“我很开明的，你实话告诉我好了，我一定帮你守住秘密……你……是不是喜……”

    “我经常到这里来写论文。”

    “你找茬？”

    介舒对着那副欠揍的神短暂地了会儿神，面上的愠怒便渐渐变得微妙，这突然的转变反倒令俞庄嵁有些不自在。

    “怎么说话？”俞庄嵁挽起胳膊，靠上椅背，扭盯着她，一脸天真疑惑。

    “你真要回国？”

    “当……M？”

    电脑被“啪

    介舒微微俯，眯着看了几行论文容，淡淡：“论文好像没必要跑到这儿来写吧。”

    他刚想开否认并扯开话题，话就被她堵住：“你别说，让我猜猜……嗯……你想让我像小时候一样和你吵架、打架、欺负你？”

    “你有病吗？”话在动脑之前，他一掌拍开鼻梁前那要伸不伸的手指，那自视犀利的确信表引起了俞庄嵁烈的不满，可这剧烈的反应反而增加了她的愉悦度。

    “你故意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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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几个钟的车来这里写论文啊，你倒也不怕折腾。”她撩开挡住视线的发，掠起的气味很直接地刺激着他的嗅觉。

    “别幼稚了，我没那个闲工夫……”

    他生地挪开视线：“你在脑补什么？”

    “够了。”乎计划的变动自然令他心烦至极，但更让他着急的是介舒语气里平淡的决绝。

    “……当时正好在构思。”

    “我看你闲的啊，刚才不是一直在划吗？你以为我没看见？屏保都来了。”

    目光像被勾住，他一时屏住了呼，沉在被无限拉的胶着境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