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外婆照常去小区公园散步，舒迟回房间写作业，舒渊在客厅看晚间新闻。

    沈孜孜单手撑着脑袋，换了个悠闲姿势，继续打字。

    刘君拿围裙了手，拉着她厨房，声线放得很轻：“孜孜，我午给你妈妈打电话了。”

    这在沈孜孜看来，是舒娴准备在不受人打扰的环境好好的和她“聊聊”。

    闻言，沈孜孜差不多猜到了七分她要说的事儿，加上她略微为难的面，沈孜孜也完全能预料舒娴午在电话里的态度。

    刘君：“好好，那你去吧。”

    舒渊拉了椅坐，这会儿开：“孜孜，听你舅妈说，你理科班了？”

    一旁沉默了整晚的温时卿，忽然开：“嗯，他确实合适这。”

    “孜孜？”

    沈孜孜戳着键盘，打字速度“啪嗒啪嗒”极顺溜：［有傻大个］

    沈孜孜走来手，依旧是面淡淡地“嗯”了声。

    陶桃：［咋，觉你心不太愉快啊。］

    夏一栩和郑荣笑得前俯后仰，形象全无。

    好好聊聊么？

    回到家开门锁去的时候，舒渊也是刚班到家没多久，立在餐桌前准备开饭。

    听她这么说，刘君一时心安了不少，不过想起舒娴午不太愉快的语气，她言又止的默了半晌，最终还是好意提醒：“孜孜，文理分科这事儿，我觉得你还是和你妈妈好好聊聊比较好。”

    ……

    外婆听见动静，循声看来：“回来啦？”

    通话被她接起，听筒里传来两“刺啦”的噪声，沈孜孜低低“喂”了。

    沈孜孜：“妈。”

    舒渊张了张，还想问些什么，刘君忽然声打断他：“哎呀，吃饭吃饭，这些东西吃完饭再说。”

    林承抱着小骨单脚蹦了蹦，疼的嘴里“嘶嘶”叫着，哀嚎：“我开个玩笑都不行，！”

    刘君见她不作声，脆也不拐弯抹角了，直言：“文理分科这事儿重要的，你理科班你妈妈有权知，所以你别怪舅妈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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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孜孜：“嗯，外婆。”

    那有儿吵，不过很快就静了来，应该是到了个安静的地方。

    沈孜孜反应还是淡淡：“嗯，我知了。那舅妈没什么其他的事，我就先回房看书了。”

    刘君见餐桌上的人都走光了，才声叫住刚从洗手间来的沈孜孜。

    大概是没可能了。

    到站车，刚好六整。

    一句话还没打完，手机屏幕忽然一切换，接着开始一阵又一阵地振动起来。

    舒迟换了鞋蹦跶过去：“要吃饭了嘛？”

    方遇：“……”

    陶桃：［……］

    沈孜孜看着屏幕上“妈妈”两个字，无力吐了气。

    “嗯，好的舅妈。”说完，沈孜孜侧厨房洗手。

    －

    沈孜孜微微一笑，倒颇为懂事：“不怪您，这是应该的。”

    “嗡”一声响，来一条短信，是陶桃发来的：［怎么样呀今天，新学校有帅哥嘛？］

    坐在书桌前，沈孜孜对着手机发了会儿呆。

    －

    舒渊莫名，抬眸看了刘君，收到她递过来的后，心领神会地动动眉峰，默默接过筷吃饭。

    沈孜孜和舒迟今晚搭的公回家。

    后者见她一晚上都神神秘秘的好像有话要说，愣了小会儿，才走过去：“有事吗舅妈？”

    沈孜孜拎着书包上楼了。

    开学第一天，除了数学老师布置的两习题外，没有其他文字作业，而那两习题沈孜孜也早在课间时间就解决了。

    刘君这时端了菜来，目光瞥见沈孜孜，面凝重地抿了，片刻又扬笑笑，问候：“第一天开学还习惯吗孜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