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夫人：“正是冰儿，咱们前上山的时候，都是她帮着打的。我瞧着，她如今面极好，若不是她亲说来，本看不外传得那些不治之症的传言。”

    第一百零四章 殇

    老太妃，看了看屋里众人，便扬声：“你们都先去吧，我们自自在在说会儿话儿。”

    刘夫人一脸疑惑问：“你说的可是那严冰？”

    秦念西知，有些事，便是见为实，又笑：“这会，应是有医婆在为蒋家婶婶施灸，待得晌，她定会过来探望，刘夫人见过就知。”

    方老夫人觉到自家媳妇的张，轻轻了她的手：“阿媛莫张，只你这病，来得有些蹊跷。”

    方老夫人往前躬，一只手握住刘夫人的手：“好孩，昨晚那样的惊险，咱们娘儿俩都挨过来了，往后，定能好起来……”

    广南王太妃见刘夫人依旧有些疑惑，便轻声：“阿念，你先说说刘夫人的病吧。”

    说着又指了指秦念西：“这位秦家儿，名唤阿念，自你山，一直是阿念为你遣方用药，算得上是殚竭虑，才换得你今日之平安。”

    秦念西眨了眨，又问：“夫人这月事疼痛，是从来就有，还是后有的？”

    老太妃：“刘家儿莫怕，阿念是个信得过的，她若说得有不对的地方，你尽说来便是。”

    老太妃叹息：“刘家儿，你这一向病着，不清醒，你母亲一把年纪，带着你，山远，途跋涉，来了这医病，你这一路又是凶险异常，若不是你阿娘当断则断，你这条命，只怕是……”

    老太妃和方老夫人见得秦念西把完脉，俱都站到了榻前。方老夫人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嘶哑：“谢天谢地，阿媛，总算是，哎……”说着又忍不住哽咽了，拿起帕掩了面。

    秦念西浅笑屈膝：“刘夫人，晚辈姓秦，名念西，辈们都唤我阿念，因外祖家数代行医，算得上家学渊源，又和万寿观毗邻而居，有幸得太虚真人指医。那蒋家婶婶，先前也是真人指了我，帮她医的病。”

    刘夫人蹙着眉，细想了许久才：“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一件事。

    那刘夫人看着自家婆母两颊凹陷，疲态尽显，发似乎白得都不见黑了，只心一阵发，轻唤：“阿娘，是阿媛的不是，本应是阿媛侍候您，如今却是叫您老人家担心了。”

    刘夫人仔细回忆了一番才：“好像先没有，刚来那会，都没什么觉的。”

    秦念西又：“那是从何时开始的？夫人可记得，有什么特别的事吗？比如受了寒凉，或是从何坠落过，又或是别的什么？”

    刘夫人看着前着一袍的小姑娘，只满脸疑惑。

    刘夫人愣了愣才：“伤？好像没有，但我们武将家的儿女，从小就与刀剑为伴的，就是有伤，也都是些外伤，不过敷些药膏，三五日便好了的。”

    秦念西笑着：“刘夫人勿要心急，如今脉象虽弱，却也平稳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剩的事，还要慢慢来。”

    几息之间，满屋丫鬟婆退得一个也不剩，倒让刘夫人莫名张起来。

    刘夫人问：“人都说那严冰是病了膏肓，可有此事？”

    秦念西站了起来，旁边的丫鬟又端了锦凳过来，请了老太妃和方老夫人坐。

    秦念西屈膝问：“刘夫人早年可曾受过什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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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念西却不想让这哀戚继续，只站在老太妃侧面，轻声：“不若，让阿念来说说这病程，看看前后是不是对的上，若是没什么失误，才好去遣方用药。”

    秦念西笑着摇摇：“虽凶险，但也不是不治之症，如今已在调养中，应该很快便能山了。”

    刘夫人有些讶然看着前这小姑娘，却只因她是广南王太妃带过来的，也不好多说什么，便答：“就是没力气，别的，说不上来，心里却比前些日清楚多了，我这是在君仙山？姑娘是大夫？前我这病也是姑娘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