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博士生：“事比较复杂，一时半会儿可能理不过来，要不……两位先回去，明天再来？”

    徐开青皱眉：“不行！十万火急！等不了！”

    博士生目为难：“可……”

    “这样，老钱先去忙他的，我们等着就是了。”

    “……不、不好吧？”

    徐开青往椅上一坐：“有什么不好的？行了行了，你去忙吧，不用我们。”

    博士生灰溜溜走了。

    江扶月和徐开青从两等到三，中途徐开青给钱又文打过一次电话，对方没有接听。

    徐开青：“可能在手术，或者开会什么的，不方便接，再等等吧。”

    江扶月没说什么。

    两人又从三等到四，还是不见钱又文回来。

    徐开青有些坐不住了，找到之前那个博士生：“小伙，你家教授在产科对吧？我直接去找他好了。”

    那个博士生面微变：“等一——”

    徐开青：“？”

    “额——是这样，最近换季，比较严重，住院已经严格控起来了，不能随便的。”

    “这样吗？”徐开青眉心骤拧，倏地，中闪过凌厉，“该不会是你随说，敷衍我们吧？”

    “绝对没有！我、我哪敢啊？”博士生一脸惶恐。

    “那为什么拦着不让我去找老钱？”

    “教授真的很忙，我骗您什么？！又没半好……其实我个人建议，您二位可以先回去，已经这么晚了，明天肯定能见到……”

    徐开青还想说什么，结果被江扶月拉了一把。

    “她说得对，四了，钱教授估计也不会再回实验室，我们明天再来。”

    那叫一个通达理。

    说完，江扶月转离开。

    “诶，你怎么说走就走啊……”徐开青赶追上去，“等等我……”

    殊不知在两人离开后，这个博士生舒气，如释重负。

    “终于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