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劲看着她，探究：“见到男二，你很激动？”

    江眠：“？！”

    秦劲见江眠这个表，以为被他说中，心顿时五味杂陈：“你果然很激动。”

    江眠：“……”

    江眠：“谁是男二？不要告诉我男二是霍承司！”

    “他叫霍承司？”秦劲说，“我要记住他的名字。”

    “记他名字什么？”

    “他是男二，以后肯定会经常现。”秦劲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江眠：“……”

    “你选男二的标准是什么？”江眠十分好奇，“这本书里，男二的定义是什么？”

    秦劲说：“首先，喜女主——”

    “那他不是。”江眠肯定。

    “我还没说完，首先喜女主……”

    江眠再次打断他：“他不是！”

    秦劲：“他——”

    “他不喜我。”江眠看着秦劲，睛像是在恳求，“所以首先排除他。”

    秦劲蹙眉，还想再持。

    “我是女主，我有发言权。”江眠心平气和地说，“霍承司以前总是喜让人误会我和他的关系，这是他的一变态乐趣。其实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金钱关系也没有，不对，有过一次，我欠他一个手机，不过我已经还清了。”

    以前，总是。

    这四个字，足足让秦劲在脑给霍承司男二100%加倍翻到了男二1000%。

    *

    楼。

    霍承司蹲在地上，把四分五裂的手机一一捡起来。

    这回摔得有狠，估计要报废。

    手机是江眠给他买的，确切地说，是他“讹”来的。

    那一天，他跟着剧团听戏。

    中场休息的时候，他去楼烟，看到一个女孩趴在楼的护栏上，背对着他，好像是在玩手机。

    黑自然卷发在风里胡地飞，她穿着一件白连衣裙，像只展翅飞的白蝴蝶。

    他从背影认来，女孩是剧团伴奏乐队的二胡手，名字叫江眠。

    霍承司看着她的背影掉了半烟，然后摁灭，不知于什么心思，他轻手轻脚走过去，站在她背后，突然伸手，一掌拍在她前的护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