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被他摔了枕里，没受到损坏。

    霍承司耸肩：“所以呢？”

    晚上在家，江眠正在吃，听到有人敲门。

    第二天，她买了一个新手机，还给了霍承司。和他先前赔给她的是同一个牌，同一个机型，连颜都一样。

    江眠急：“我给你钱，你不要。”

    江眠从猫里看到秦劲。

    “不是。”

    “你先看看论文，然后再结论。”

    江眠：“……”

    江眠把手机放在他旁边的桌上，说：“还给你。”

    “可是，”江眠犹豫，“我订好了要去吃麻辣。”

    说完，砰一声关上了门。

    江眠提音量：“说了他不喜我，如果非要一个人是男二，我宁可选择401.”

    当天晚上回酒店，他把手机卡从正在用的手机里抠来，装新手机里试用。玩了一局游戏，使用很差。他当即把手机一摔，怒骂手机厂商八百遍。

    霍承司已经走在了前面：“哪家店？”

    霍承司一脸嫌弃：“还我二手手机？”

转要走。

    霍承司没说话，收了手机。

    渐渐熟悉起来后，霍承司带江眠吃过不少夜市小吃，不过最多的还是去吃麻辣。有时霍承司钱，有时江眠买单，总算来，基本AA.

    他随便找了个借，臭着脸把江眠的手机壳扔了。

    “我不！我不看！”

    有人把话传给江眠。江眠翻手机账单，把一顿顿饭圈来，一一比对，去找霍承司，要和他较真理论。

    当晚，他们在路边大排档一起吃了麻辣。

    后来有次，剧团的同事们在聊男女约会AA，霍承司玩着游戏，状似无意地嘴说：“我和江眠就不是AA。”

    江眠一直没有让秦劲门，他们谈话的时候，站在403门的走廊上。之前说过老房隔音不好，所以江眠后来提音量嚷的那一嗓，成功把401招了来。

    霍承司听完，没什么表地说：“既然你要这么算。那好，我问你，手机呢？你的手机谁给的？你钱了吗？”

    与此同时，秦劲的胳膊一捞，不由分说把江眠捞起来，跨403，关严了门。

    401不知穿书的事吧？秦劲心想，男二现后开始走线，他的耳力居然降了，没注意到401在偷听，就很离谱。

    后来有次和江眠独，他把两个手机摆在一起，笑着说：“你看，像不像侣手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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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打开门：“是来给我送楼钥匙的么？”

    “就现在吧。”霍承司手兜。

    401从房间里探一个脑袋，朝江眠的方向喊：“403，我也不喜你。”

    秦劲拿着两张纸，很正式地说：“关于确认霍承司是男二这件事，我写了篇论文。他100%是男二。”

    隔天，他揣着这个新手机又去剧团听戏，看到江眠手机的时候，他的脸沉来：江眠的手机了一个粉小兔的手机壳，外观上看，本看不来他们用的是同一款手机。

    江眠死鱼：“我最后说一遍，他不是男二。”

    江眠垂着脑袋，在他面前默默站了一会儿，然后抓起手机走了。

    “谢谢霍总。”江眠不安地说，“我不给你钱，要不哪天请你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