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他会老地回我一句“那你现在还喜吗？”，但是并没有，他目视前方，继续开着车。

    张开霁倒是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在发车前声提醒我系好安全带。

    我爸肝有问题，怎么可能去喝酒。我无语地看着我妈快的背影，不知该如何面对接来两人单独相的时间。

    他聊了聊他那几个令人疼的学生，又提到了工作上的烦恼，就连表妹的事也一并告诉了边这个“睡着了”的我。

    不意外，张开霁随我回了家。

    说了一路，他也疲了。

    第41章

    大约是到了一个红绿灯，我觉前倾，车停了来。

    我注意到他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有发紫，便忍不住地问：“冷吗？”说罢便要重新升起车窗。

    ？ 最的不是雨天，是曾与你躲过雨的屋檐 ？

    我妈本来就苦于没机会撮合我和张开霁复合，好不容易有了两人共的机会，这次又怎肯放我一个人去坐租车。

    我妈以前骂我有多动症是有据的，因为我哪怕坐在前夫的车上，仍然小动作不懂，神控制不住地瞄。

    上车前，我小声提醒了我妈，我刚才打虎把我生病的事圆了过去，让她不要在张开霁面前脚。

    我明显觉张开霁有心事，但他不说，我也没有立场问，只好闭上，装作要休息。

    我听见他说：“听说在睡着的人耳边说话，说的话就能传到他的梦里。西西，你在梦里能知我很想你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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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都是因为你，我想说，但还是讷讷地说了个“嗯”。

    我知他开车不说话，但今天车里莫名有安静，让我有局促。

    “我记得你以前很喜这首歌。”他说，“还总是在上课的时候抄这首歌的歌词。”

    没人说话，车重新安静了来。

    见我没应，他应该觉得我已经睡沉了，便和“睡着了”的我聊起了天。

    “哪家医院？”他继续问，看来是不打算就此放过，“我去看看多多。”

    电台里正好播放的是周杰的《不能说的秘密》。

    “有一段时间没见他了，想他的。”

    我妈答应得很快，然后打开车门，直接把我推搡到了副驾驶，接着撒谎都不脸红地说：“我突然想起来我在这附近有个妹，我去找她打打麻将。”临走前，还特意代：“对了，我今晚可能就不回来了，还有你爸，你爸班后要去找他同事喝酒，也不回去了，晚饭你自己看着办吧，不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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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谎快要圆不过来了，我只好坦白：“我好像记错了，我妈好像又把多多接回家了，现在应该在家。”

    我想他压力应该大的吧，平时连个能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

    这本我想个V，多争取一个榜单，大家觉得可以吗，如果大家觉得没必要，我就算了，反正也是写得开心就好嘛。

在医院，不在家。”我再次撒谎。如果我说在家，他肯定会去我家，家里的东西还没收拾，而且我现在心还有，让我和他共一室，我担心我控制不好绪。

    他制止了我，“没事，开着吧，我也想风。”

    没一会儿，音乐声小了，我迷迷糊糊听到张开霁喊了几声我的名字。

    三更结束，我终于鼓起勇气来作话里厚着脸问问大家的意见了。

    张开霁大概看了我的拘束，不动声地开了一车窗，放风来，随后又打开了车载音乐。

    为了避免意外，我有段时间没有自己开车了，而我妈拿了驾照也不敢上路，所以我们今天来城隍庙是坐的租车。张开霁开了车来，那辆车还是我当初买给他，作为他的生日礼，他倒是一都不避讳地继续用着我给他买的东西，而我却扭扭，连他送给我的戒指，都只能偷偷取在手心，然后悄无声息地放回兜。

    张开霁的声音有发抖。

    如果我们没有离婚，我就能光明正大地倾听他的烦心事，而如今却只能装作一个不回应答的木偶人。

    等待红绿灯的时间总是很漫，久到我甚至幻听到了他凑在我耳旁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