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和缓礼貌的声音，说：“有劳。第一件事，千年前言家为何会被放？”

    第107章 不语   帝御城终章。

    已至夜,偌大的帝御城里静悄悄的，言府最中心的院里却依然着灯。言霁脸侧映照着烛火，神微微放空,徐徐提起一千年前那些隐秘。

    “自霜玉堇失窃,先帝一直想尽办法，想让霜玉堇重新生。慕家借助霜玉堇突破瓶颈已有近万年,可以说天底最了解霜玉堇的人非慕家莫属。先帝尝试了五千多年，试尽各办法，终于取得些效果。霜玉堇母株旁边隆起一个沙包,很像是发芽前的样。先帝十分重视,派遣大量人手驻扎北海，日夜守护幼苗，并且敕令我父亲行预言,看看接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如何才能让霜玉堇尽快破土。”

    牧云归问：“霜玉堇不是在沂山吗,为何要去北海？”

    霜玉堇失窃的罪魁祸首就坐在现场,但他就像没事人一样,毫无愧意,：“对啊，不是说只有一株吗，难北海还藏着一株？”

    言霁瞥了江少辞一，忍耐地抿了抿嘴，继续说：“霜玉堇原本就是在北海发现的，为了方便理,皇族才大价钱将其移植到沂山。后来果然在母壤边，又发现了霜玉堇复苏的迹象。父亲跟随先帝去北海查看，回来后竟当真激活了预言。”

    牧云归不由提起神,问：“他看到了什么？”

    言霁沉默，片刻后低声说：“父亲在破妄瞳中看到了……危机。”

    此时旁边的灯芯跃了一，室光影快速掠过，明暗剧烈错。不知是不是牧云归错觉，言霁说到后面时好像飞快望了江少辞一，然后临时改，将后面的话换成“危机”。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看江少辞，他原本想说的，是什么？

    烛火稳定来，室也恢复明亮，言霁声音平稳，继续讲述过去的事，仿佛刚才一切都是幻觉：“父亲在破妄瞳中看到了未来，他得知这株幼苗虽然和霜玉堇从一个地方来，但是并非同，而是一变异伴生。如果用灵浇，接来会一株类似霜玉堇的灵，效果要逊不少；但如果用血浇，会来一株黑的朵，能力比霜玉堇还要霸。”

    牧云归眉尖动了动，她仔细盯着言霁，问：“它的能力是什么？”

    言霁微微叹气，说：“和霜玉堇相反，霜玉堇钟灵毓秀，汇聚天至清灵气，能帮人突破、阶，黑伴生则相反，灵气，服用者会修为倒退。”

    屋中气息一时凝滞，大家都猜到言家的老太爷了什么了。江少辞挑挑眉，颇为无语：“那要这什么？”

    嫌自己修炼太快，大价钱养大一朵，然后让自己修为降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