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是不是？就只能养了。”

    应笑再次瞠目结，说：“阿姨,不行。在咱们这，单女不能冻卵。而且，不是用供，还是试，都必须夫妻双方签字同意。是本人签字同意。”

    “我是她妈！我签不行吗？”

    “不行……”应笑说，“阿姨，您的女儿已经成年了，她有权决定自己的生育。”

    阿姨想了想，觉得应笑说的有些理，是她之前想的太简单了。她也没有什么办法，唉声叹气地离开了。

    今天的第二个患者已经了试周期，不过，十分奇特的场面是她还带了一个人来。此人也是应笑患者，然而患有卵巢早衰，三次试全都失败了，验失败就在昨天。应笑觉得奇怪的，因为一般来说，卵泡监测无需经过门诊医生，准妈妈们去B超室就可以了，何况，她们还是这样奇特的一对儿组合。

    “就，应医生，”卵巢早衰的患者垂着睛，不敢说话，她旁边的准妈妈，“我们两个是在对面‘妈妈之家’认识的。是老乡。”

    “嗯。”应笑知妈妈之家就是准妈妈们住的地方。一人一间，比较便宜。

    “我一共有24个卵泡。”她又说，“她看诊的任医生说她的况蛮难怀的，但供卵不像供，很难拿。”

    “对。”中国只允许试的妇女无偿捐献‘多余’的卵，可是大家全都要求医生授所有卵，提成功率，也提等级胚胎的现几率，没什么人愿意无偿捐献。

    “任医生就建议她问一问关系好的取卵战友，可不可以给她一个卵……哎，我想了想，我有24个，少一两个也问题不大。我们家是男人弱，我的卵应该好的。”她说话的时候，她旁边的女孩儿十分羞愧的样。

    应笑说：“可以的，有这样的。”有的时候，医生甚至也会劝劝卵多的试战友给好朋友一个两个。

    “哎，那到时候匀两个吧。”她不知第多少次叹，“都是试的妹儿。不容易。能帮就帮一吧。我到时候签了文件，你们医生想着儿。我们两个就不联系了，否则怪怪的。”

    “好。”应笑，“我安排安排——”

    听完应笑的安排，捐献卵的女孩儿说：“没办法。还是只能girls help girls。”

    第三个和第四个人呢，都是想要第二胎的，不过原因并不相同。其中一个准妈妈的父母双亲都去世了，她突然就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弟弟妹妹，一起回忆回忆父母、一起回忆回忆家，因此决定要个二胎，不想女儿在他们俩百年之后太过孤单。而另一个准妈妈呢，则是觉得她自己的童年时期过于压抑，父母总是不理解她，她说她那时候非常希望有个兄弟妹一起吐槽、一起商量，于是早就决定好了生至少两个小孩。

    接诊完毕这个患者，应笑上了一趟厕所。

    再回来的时候，应笑看见走廊里面多来了一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