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他。”寒光起，回眸看着王六郎，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小心，被敲竹杠。”

    但是为土地爷，成亲是要向城隍爷申请的。淄川的城隍老爷一查，不得了，这位芳娘生前不好好人，死后不好好当鬼，到拈惹草，这样的鬼，怎么能享受百姓的香火？遂不同意。

    “就是刚刚那位前罩着两块大冰渣的？”王六郎一愣。

    ……

    寒光第一次见米步云败北，他扶乩的本质是问鬼神，但鬼神今日好像状态不佳，发挥不太准。王六郎默默看着米步云请来的那位神灵小姑娘，将乩笔一丢，着惺忪睡，溜了。

    王六郎：“……”

    上虽然不批，但周源铁定了心，要跟芳娘在一起。周围奉承他的小鬼，都称芳娘为‘土地夫人’。

    大家都十分期待地等待他扶乩，找芳娘的落。

    周源和小倩对了一芳娘的相貌和平时习惯，似乎还真是他的那位‘土地夫人’。不过，兰若寺诸鬼已经被王六郎带了回去，其中并没有一个叫芳娘的。

    约一年前，芳娘勾引上了本村的一个汉，每夜去和他厮混，取他的气，最后把人给害死了。那人的妻大怒，她也听说了芳娘的份，于是带着本家去砸了土地庙，指着周源的泥像大骂了一顿还不过瘾，一纸状书将他告到了城隍庙。

    俩人恩恩了一年多，芳娘就嫌周源没什么本事，两人整天争吵。到后来芳娘经常外，甚至夜不归宿……

    且说位朋友周源，也是跟他同一批被提的土地，因此有了同年之谊。

    寒光：“哪个芳娘？”

    “啊，之前我们兰若寺里，也有一位芳娘。”小倩细声：“她虽然才来了一两个月，可颇得姥姥的喜，都让我们向她学习呢。”

    为了赢得芳娘的芳心，周源告诉她，要迎娶她作为土地夫人。原本土地公娶土地婆，一起享受百姓祭祀的事也不少见，对女鬼来说，可是个可遇不可求的好机会。

    周源不了她，直到有一天，芳娘闹了人命。

    他脸上挂不住，也在这里呆不住，于是收起沙盘，山去摆摊了。倒是小倩路过此，隐约听了几句，停来，问：“你们在说芳娘？可是那个芳娘？”

    寒光被他勾起了好奇心，问：“何事？”

    “这是怎么回事？”王六郎再次回忆了一遍，还是查无此鬼。

是我多心，只是我这件事，关乎我那位朋友的面，因此才多虑了一些。”

    周源听着心中不，又着急问：“那是谁？”

    沙盘已经被乩笔写的惨不忍睹，横七竖八都是字。刚开始还能看清一二，后来都成一团……最后，乩笔被丢回原了，一动不动。

    寒光听完这个故事，想了想，她的确在聊斋里读过这一段。

    小倩放篮，认真：“呀，我想起来了。当初姥姥让她去侍奉黑山大王，没成；后来芳娘去当另一位大人的侍妾了。”

    寒光笑了声：“这事儿，你恐怕得问米步云了。”

    只不过原作里，艳鬼害死了人剧就结束了，没说后续的事。她问：“这鬼什么来历？”

    米步云呲牙：“天意如此，天意。”

    “也就是个普通的鬼，只不过了气，又吃过香火，大概有了些修为。”王六郎苦笑：“如今也就半个月的期限了，我也没啥办法，于是来问问观主。”

    城隍责令周源捉拿芳娘，回去领罪。然而芳娘早就跑了，留周源一个人。

    俩人都从土地爷开始起，周源被分到了淄川窎桥村，那里倒是一个太平的去。百姓安居乐业，鬼狐安分守己，比起王六郎的遭遇，他可是太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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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源兢兢业业了多年，却栽在了一个艳鬼的手中。艳鬼名叫芳娘，得俏可人，还有可怜劲，一就迷住了生前都不曾成过亲的周源。

    .

    .

    然而，一刻钟过去了。

    王六郎所说的事，是他那位朋友周源的故事。

    听说他们要找一个叫芳娘的鬼，正在观里遛弯的米步云来了劲，开讨要了一堆年货后，才将沙盘摆了来。

    “唉，容我慢慢跟你说……”

    于是他被停职，城隍限令他在半年找到芳娘，否则就要治他的大罪了。周源遍寻不得，非常惶恐，最后找到了老朋友。

    寒光嘴角一，依芳娘的个，难姥姥要她们学习芳娘营业的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