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瑶小声说：“我门太急，忘抹香膏了。”

    “我已经有铺了，现在手上什么都不缺，唯一想的，就是等我成亲的时候给她添妆，一定得面面的。”

    中饭时辰还早，程婆将乌剁成块泡在盆里就洗了手回堂屋跟两个儿媳说话。

    以前不知相公的病这么古怪，药石无医，她还傻乎乎地大价钱换方换大夫，现在既然知了相公不能离开她，那她就更不能走了。

    后不知何时跟了两只小野猫，菜市上笼里的鸭一见她便扑腾着翅膀嘎嘎咕咕地叫着。

    程婆刚付了青菜的钱，把菜装篮里，回就见小儿媳后跟着一排小动，她眉心一，“哎哟。”一声。

    “谢礼呗！”林瑶怕吓到四嫂，都没敢说有一千两，还是黄金，搁在他们这样的人家，能吃到辈去了。

铺买来，然后捯饬捯饬，就卖胭脂粉，挑好的贵的卖，专门卖给县里有钱的夫人太太们。”

    “太爷给的？”四郎媳妇一时没回过神来，“他给咱们铺什么？”

    程婆一直站在旁边看着，等小野猫彻底消失在拐角，她才拧着眉，“刚嫁过来第二天，一院的鸭也是跟在你后讨吃的，你二嫂怎么喂都不成。我就纳了闷儿了，你喂的东西吃了是能成仙还是怎么着？”

    林瑶跟着婆婆往回走，顺手买了小鱼喂那两只小野猫。

    她给婆婆烧了锅就回东厢房里避一避，等程婆把乌理净才来。

    程婆买了只乌，说一会儿给她们妯娌俩炖汤喝，那都不用人抱着，自觉就跟在林瑶后。

    “有你这句话，我就彻底放心了。”程婆说完，继续朝前走，林瑶跟上婆婆，那只乌跟上她。

    烧把碗洗了，林瑶回到东厢房把自己昨天落的课业写完，然后陪着婆婆去买菜。

    第218章 是天上的仙女儿吗

    俩人一没多会儿就到了梧桐巷小院。

    面对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目光，林瑶只能尴尬地扯着嘴角。

    程婆乐了，“不仅招动，还招人，我活了大半辈，回得见这么玄乎的事儿，你难不成是天上来的仙女儿？”

    不用四嫂钱。”林瑶笑：“这铺是太爷给的。”

    林瑶被婆婆这番话逗笑了，她摇摇，“我也不知，反正每次有动跟着我，我就得喂它们才肯离开，否则就一直跟着我。”

    林瑶不敢杀，杀的过程也不敢看，从小到大，但凡是宰杀动的过程，她都不敢看。

    “太爷说了，他在这儿的时候多亏了咱们照顾有加，如今走了，给咱留儿东西，四嫂既然想要铺，那就买铺把生意起来，以后每天都有项，你心里就踏实了，还能攒几个私房钱，将来想买什么，手也宽裕。”

    离着升班考试越来越近，每个班的上课氛围都十分张。

    而且她潜意识里总有个声音提醒着一定要治好相公。

    四郎媳妇问：“那你呢？”

    “累啊！”朱八斗抱怨：“真他娘的累。”

    顾崇扯了扯他的后衣领，“平日里数你吃饭最积极，今儿怎么不上了？”

    小野猫吃完鱼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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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地段？”四郎媳妇惊了一，“不不不，那太贵了，我没那么多钱。”

    好不容易熬到学，朱八斗直接困趴了，摊在书案上一动不想动。

    林瑶说到这儿，犯了愁，“就是不知我喜什么，等她月底来送账本，我亲自问问她。”

    “就算和离书没被相公吃了，我也不会走的。”林瑶神定：“自从决定替嫁过来，我就没想过再回去。”

    “那倒没有。”程婆眉开笑，“反正我只知有你在，五郎就不会病，甭是不是仙女儿，你都是个有本事的，五郎能娶到你，是他上辈修来的福分。”

    “娘，您怎么越说越离谱了。”林瑶哭笑不得，“您见过大字不识还得靠着相公手把手教的仙女儿吗？”

    ——

    “菜也买得差不多了，赶回去吧。”程婆：“可别一会儿再引来老虎狮什么的，吓到人就不好了。”

    又说：“得亏那张和离书我发现的早，否则真让你拿着回娘家去了，他想哭都找不到地儿。”

    他说着，指了指自己那俩黑圈，“本少爷是来混日的，瞅瞅，好好一朵儿，都给摧残成啥样了。”

    她门时跟程婆聊着天，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了菜市上才发现自己忘了抹香膏。

    “嗯。”林瑶颔首。

    “也不伤害你，就像刚才那样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