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走后，年年没了小伙伴，噘着小嘴一坐在地上。

    林瑶恐吓他，“你再不起来，一会儿你爹爹回来就打你。”

    年年哼了哼，“爹爹不在。”

    顿了，他又小声说：“娘亲也不在，年年没有娘亲……”

    林瑶蹲，跟他说：“不是每个宝宝都有娘亲的，你爹爹就没有。”

    年年问：“爹爹，为什么没有？”

    “因为他有你就够了呀！”

    林瑶一面说，一面把他抱起来，给他拍了拍上的灰，耐心地说：“你爹爹最疼你了，他不是不肯待在家陪你，他是去打坏人了，等把坏人都打跑，他就会回来陪年年的，以后，年年也跟着你爹爹学本事打坏人，好不好呀？”

    ——

    林瑶差香巧去庄上送了补品，香巧回来后告诉她，二姑娘的况很不好，本来神就了问题，搬到庄上又染了风寒，吃多少药都没用，都削尖了，跟嫁那会儿对比，简直判若两人。

    香巧说到这儿，小心翼翼地看了林瑶，问她：“夫人，您要去看看二姑娘吗？”

    林瑶之前答应了萧豫去看二丫，但她到现在都还没去。

    不是不愿去，而是时机还没成熟。

    “暂时不去吧。”林瑶说：“最近都没空。”

    傍晚程五郎衙，跟林瑶带了个消息，说乔延回来了。

    乔延已经去了漠北三年，他本来就不是朝廷派去驻守漠北，而是自愿去的，自然想什么时候回来都行。

    林瑶问：“他一个人回来的？”

    “没有。”程五郎的神有些古怪。

    林瑶看得心急，“你别卖关了，快说，谁跟他一块儿回来的？”

    程五郎：“他带了个儿回来，那孩也是个没娘的。”

    林瑶：“……”

    怎么个意思？漠北是盛产儿吗？景儿回来带一个，乔延回来也带一个？

    “那……这事儿是不是很多人知了？”

    程五郎颔首，“连大理寺都得了消息，可见消息早就传去了。”

    林瑶眉心，“那我得差人去庄上知会一声，让她们别说漏了嘴，否则二丫要是知，一准得疯。”

    “瑶瑶。”程五郎忽然看着她。

    “嗯？怎么了？”

    “二丫那事儿，是不是另有？”程五郎说：“以我办案多年的经验来看，二丫没可能无缘无故神失常。还有，二丫三年都没怀上，许睿那位姨娘刚府没多久就有了，你不觉得蹊跷么？

    瑶瑶那么聪明，我不相信你没看异常，但你一直没有动作，我能知原因吗？”

    林瑶冲他了个无奈的表，随即叹气，“相公说的没错，这件事的确有，我一直都知，但我不手，是因为不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