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了脸推开他：“还有一件呢？”

  了宿舍楼的铁门，那个曾经很多次在这里等过她的人，就像过去一样，在楼外的台阶上坐着。

    “我怕某人又吃醋，喝酒发脾气。”她特意把“某人”两个字加重，满笑意。

    安安站在木上笑他，笑得突然木，他赶接住她。

    “你都还没听我说是什么事。”

    “怎么这么痛快答应我？“

    “得寸尺了啊”，安安撅起嘴。

    安安的笑容抢在收起的嘴前绽放。当一个人满心喜，控制表会变得异常艰难。

    “我哪有发脾气，小没良心的，我什么时候舍得发你脾气？”他突然搔她的。

    声音低低柔柔的在安安耳拂动，让安安心突然就漏掉一整拍。

    章家明伸小手指：“拉钩。”

    “那我也有两件事和你商量”，章家明满都是这个笑意盈盈的女孩儿，心里天光大亮。

    “那你说。”

    “嘛这么看着我？”安安笑着问。

    他突然低，在她耳边低语：“好想抱你。”

    安安顿了顿，认真说：“一是咱们这次能不能不公开，我的意思是，咱们尽量在校外见面吧，我不想让别人知。二是，次考试时，你能不能把成绩恢复到一百名以啊？”

    章家明直起，有为难地用手指一轻着自己的眉梢，那是他思考或者犯难时的习惯动作。“还有一件嘛，能不能不和……不是……是能不能少和陆风在一起？”

    “这件不行也没关系。”他突然又补充。

    “要跑步吗？时间是不是有早？”她问。

    “好”，安安郑重地。

    他定定地看她，总觉得前的这个女孩儿不一样了，让他越发喜，甚至是欣赏。虽然她还是会时不时哭得稀里哗啦的，但和一年多以前他看到的那个小哭包有不一样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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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坏笑着凑过来问：“把话说完，什么？”

    她一边说“幼稚鬼”，一边伸小指，和他拉勾。

    “这是不是和上次一样？”章家明笑着问。

    他用指指背轻轻刮她白皙小巧的鼻梁：“嘴上快要能挂油瓶了。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听你的。不让别人知，成绩我也一定努力。”

    “今儿不跑了，咱俩去吃早吧。”

    离学校最近的早市，是一个蔬菜果和海鲜的批发市场，走路过去要十五分钟。这个季节，蔬菜果还多一些，鲜少有海鲜了。但市场门的早餐店倒是不少，一家挨着一家。时间还早，人也不多，大多店面也还没有开始营业，早餐的师傅们都在店门支起锅，和着面。俩人在路边来回散步，等着店铺开门。

    早市旁边是一个木材加工厂，门堆积着不少木，也有一些散落在地面上。安安在木上小心翼翼地来回走着，平衡并不好的她，平时是从不玩这个的，今天却觉得这圆溜溜的木都可的很。她微微张开双臂，一脚在前，一脚在后，步步为营，一脚一脚地来回小心换着。章家明在旁边伸一只手臂，跟着她走，她向他偏过来，他上抬手臂，安安却又恢复了平衡。他就再抬着手臂跟在旁边，时不时看她一，嘴角弯着不自知的迷人弧度。

    盖章时，她郑重地说：“我保证。”

    安安走了一会儿，居然一次都没有掉来。她开心地来，突然开和章家明说：“章家明，你能不能答应我两件事？”

    安安是真的认真想了想，然后说：“我尽量行不行？”

    “你说。”安安又走上旁边的木。

    “行”，他笑起来。

    熹微的日光里，真的有那个清瘦却的背影，那个安安曾经无数次在路过宿舍楼门时想起的背影。而这一刻，不是回忆，不是想象，是真实的。她跑过去，他听到声音回起，笑得灿烂无比。

    两人并肩走校门。

    “是你我女朋友的条件？”

    “什么和上次一样？”安安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以后，不遇到什么事，能不能都不要说分开？”

    “行，答应。”他丝毫没有犹豫。

    安安愣住，随即说：“不是。是和你商量，就算你不同意或者考不到，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