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素来对她纵容溺的女人垂眸瞧了瞧她，角微勾，笑着她的鼻尖应了。

    姑娘弯了弯眸，轻轻蹭了蹭女人的手，低声：“师父真好。”

    师父总是这般好。

    问会举办在这座城池里的一大殿中，而试炼大比则会举行在不久后大开的秘境里，靠斩杀对手获得积分，中途允许结队互助，积分最多者夺魁，自然也会获得极其丰厚的奖品。

    这几日过得也快，祁清和拎着自家徒儿在城中四转了转，时间便一晃飞至了秘境开启的那一日。

    这天早上，一向懒散的女人却是起得较早，给自己宝贝徒弟换上了才买的绯裙，又亲手给她挽了一个发髻，用珍珠作饰。忙活了好一会儿才完成，卡着儿带着哭笑不得的姑娘了秘境。

    “不用张，尽力就好。”

    祁清和给了姑娘短短一句话。

    顾寄默默看着她难得肃然板着的脸，心中翻涌着的意，又喜又动，也不戳破女人自己便略显张的神，只抿着角乖乖地认真应了。

    “师父放心。”

    祁清和定定地看着她，眸里一片怅然，取烟斗来了一，低声叹：“儿大了。”

    “儿没有。”

    姑娘却陡然急了，捉着女人的手不放：“儿还有许多不会，儿只想跟着师父，师父的小徒弟。”

    顾寄垂着眸地凑过抱住了女人，埋在她的肩上闷声不吭。

    这是她独有的撒方式。

    “小粘人。”

    祁清和弯眸笑了，抬手抚了抚她的发，柔声提醒她：“秘境开了，快吧。师父在外边看着你，等着儿回来。”

    “好。”

    顾寄最后抱了抱她，有些不舍地松开指尖，随着人踏了秘境的大门。

    姑娘在踏的前一刻曾回眸看过。

    那个灰袍纤细的影便静静站在原地，女人一直笑望着她，对上她的目光后角弧度愈大了些，让她都能想像那张面的那双微弯的桃眸是何等动人夺目。

    顾寄心中骤然一颤。

    祁清和抱立于原地，目送着小徒弟后才转了，准备找找自己的属，坐在大殿中舒舒服服地观看试炼大比。

    当年她从傀儡躯中脱离转移到自己的本上，又在寒潭中休养了近二十余年，一举突破了大乘中期，直越峰，摸到了渡劫期的边缘。

    后来顺平灵力、躯恢复全盛时，她才从寒潭中来，找到了顾寄，也与自己的手联系上了。

    这些年来，浮世馆暗地里的势力发展得极快，她便将这些势力放在明面上成立了白玉楼，合并了之前单独分的赏金猎人，并且以不可阻扰的速度极快地吞噬着南方大陆各地势力，除那些暂不可动摇的大宗外，其余的小门小派、杂不成型的组织全被她纳为己有、重新洗牌分立。

    一年又一年，等壮大到引起那些大宗注意的时候，白玉楼却已然成为了南方大陆上不可忽略的新起之秀，势力庞大到隐隐开始向其余大陆伸。

    然而，就在祁清和转的那一瞬，她对上了后不知何时现的一月白袍的女修的睛。

    “……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