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救救我，警官，别把我留在这里！”这时，疤脸挣扎起来，睑闪动着哀求的泪，“金常务真的会杀了我的！”

    “听好了，想活去，就绝不能和我们扯上关系。”江彧将手枪藏兜，施舍给疤脸一个神，“不意外，这件事会牵扯到警方势力。”

    “什么？”

    “在抓到犯人前，证人保护会使你免遭杀害。所以你知，有的时候，保持沉默是最好的办法。”

    “那、那之后怎么办？我会死吗，警官？”

    “作为FSA-06前雇员，我没办法跟你保证。”江彧拉起裘世焕的手，也不回地跨过一死状凄惨的男尸，“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

    走廊至大门的那一小段路，他们连一个人影都没见着。

    值得确定的是，枪声第一时间引发了民众。不远，爆闪灯在成片的土褐大楼之间穿梭来去。

    人们在一片惊惧中加快步伐，到奔逃。他们偶尔会撞成一团，偶尔会涌没来得及关门的商店。

    有时候，混正是天赐良机。

    江彧用右上臂夹住裘世焕的后颈，形成一个标准的保护姿态。

    这么能很好地避免嫌疑，也避免被沿途监控直接拍摄到面。

    两人近乎无声地四散的人。

    很快，他们在一个拐角转安全地区的暗巷。

    江彧低声问。

    “你遇到金佑喆了？”

    “显而易见。”

    “我看看，你受伤了吗？”

    裘世焕像是听到什么值得兴的话一样，愉悦地翘起嘴角。

    自然而然窝他怀里。

    “没那个必要。他没那个胆伤我，大叔。但你就不一定了，连金佑喆那沟里的蟑螂都敢在光天化日之动手。你猜猜，为什么？”

    “我猜想，裘昂达了某命令。但容还不清楚。”

    “Bingo！知吗，大叔？现在最让我开心的一件事是，他们总算拿真本事了。金佑喆想用麻醉枪对付我，要知这玩意的最大剂量可以瞬间放倒一鲸鱼。”

    “你怎么对付他的？”

    裘世焕古怪地笑了一声。

    “我只有十五分钟——杀死一棕熊，剥它的都需要至少一到两个小时。十五分钟，倒是来得及对付一个全痪的退役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