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上去并没有在反省自己。”

    小朋友也不用力气反抗。

    他气呼呼地咬着嘴，急得面红耳赤。

    他只是小幅度挣动，可怜兮兮地望过来。

    直到现在，小朋友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糟糕。

    裘世焕想了想，反问。

    “你听好了。”

    “会有人梦到被踩成两半的蚯蚓吗？”

    无视对方的大声抗议，江彧皱着眉，嘴凑近一只充血的耳廓。

    裘世焕躲在江彧的臂弯，卖乖讨巧地笑着。

    “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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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蓄谋已久、惹人动的话语没来得及派上用场。

    上半之间呈现一个过分的角度，手臂、肩膀都快脏兮兮的墙里去。

    尽表屈辱而抗拒，裘世焕还是没有实质的反抗。

    “大叔为什么觉得我会噩梦？梦里有蜘蛛，还是蛇，还是……老鼠？”

    等确认他们没有被人跟踪，他才狠心，将裘世焕提起来扔一个黑漆漆的拐角。

    只要细微动作，腰整翘浑圆的曲线都会暴无遗。他猛地夹拢双，却只是让年轻的拗了更加直观的曲线。

    “你敢，我可不会轻饶你，啊等等……不许打了，停——”

    手掌不由分说圈住了裘世焕骨节突的腕，一路连拖带拽。

    “不要用自己的想法定义任何人，你不是世界中心；不要耍嘴，给你不了解的人起什么外号，那叫侮辱；也不要自以为是的觉得，别人应该时刻包容你。”江彧也不知在想什么，低看他，“无论什么时候，人都要为自己说过的话付代价，知吗？”

    江彧一掌来的时候，是拿了些许力的,一也不疼。

    因为布满老茧的手掌，已经向着他的不轻不重地落了去，一又一，得如波般颤。裘世焕彻底犯了脾气，左扭右晃，就是不肯服。

    “大叔，你痛我了！”

    “大叔？”

    双为了维持平衡，不得已以别扭的姿势起背脊。微微后撤的同时，腰到大位置也抬起。

    江彧没有理会生惯养的小朋友。

    “这是你的惩罚。”

    “大叔——”尾音撒般上扬，底蒙蒙的绪无辜得像受了欺负的猫科动，“大叔不喜的话，次我就不说了嘛。”

朋友？我是说噩梦。”

    裘世焕浑的意起来了，声线颤得像虚弱的小猫。

    还来不及抱怨，一只糙的大手直接扶在了左腰致命的凹陷。

    “不许打我！”

    江彧声音听上去有些愠怒。

    “无论怎么样，至少我都不会轻视生命。”

    江彧冷冷地掰过扭的腰。

    裘世焕被他有力的双臂反扣着手腕，自然前倾，肩膀却狠**到了墙上。

    小朋友极度不兴地扁扁嘴。

    “你该吃教训了，小朋友。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了。让你无法无天，让你在我的面前，也说得这话。”

    但光天化日之，被当成了错事的小孩一般对待，实在是要了命的羞耻。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噩梦可以是很多潜意识的东西，也许是，也许是人，也许是罪恶。”

    “警官。”见后者没有吭声，他又在间刻意搓音节，轻抬上颚，“我的江警官，你对一条虫的命也会百般权衡吗？”

    “我反省了！”

    裘世焕穿的不是宽松，而是较为的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