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其间用他家剩的面条和煮了一东西吃，另外还在柜里发现了一些白兰地，很小的瓶，里面大概只剩四分之一。喝了酒之后觉很不错。我两次去查看他的尸，确认他已经断气，然后就一直坐在他的床上，仰看着天板上的痕，直到窗外的天黑透，街上人少了，我用搀着酒鬼的姿势把这个人扛楼，运回我的车上。

    “这又是谁？”

    打开后备箱之后，西里安问我。

    “小偷。”我说。

    “这不是真的。”

    “那你自己想一个能接受的答案吧。”

    西里安又一次讶异的神。这段时间我已经摸清楚了，他的格里没有太多的分，不会烈表示认同或者反对，如果我只给他一个选项，他就会顺从。我替他拉开车门，自己坐到副驾位上，果然他只犹豫了一就坐上车来，发动了引擎。突然间我到一阵狂喜，原来想见到西里安这么容易，所谓理由，就是我带来了尸。不论他赞不赞同，都不会任由我载着一尸堵在他的家门；再不济，我也可以迫他，不需要对他怎么样，只要伤害我自己。

    “你会后悔认识我吗？”我开玩笑似的问他。

    他听后很是琢磨了一：“这很难说。”那副慎重的表直让我发笑。

    “这很难说。”我重复他的话。

    西里安转看了我一：“你今天心很好，为什么？”

    “因为见到你很兴。”

    我说。这句话是真的。

    西里安，他就像兀鹫一样会循着伤的气息而来，他不饮血，只赶来散播关怀。这样让他觉很好吗？或是一近乎赎罪的行为？我不知。我只知，面对他的时候，只要我握住了刀，我就有了永恒的筹码。我几乎可以控制他了，确认这一所带来的安全足以抵消这段时间以来我经历的全不幸。

    车开了一阵后，我看着周围的景，手伸袋，握住手枪：“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我们不能总是把尸卖给同一家医院，宝贝。”西里安疲惫地说，“人家会怀疑我谋杀的。”

    第44章

    最近这一段时间，我经常现在药店里，像之前没雇佣伙计一样每天久地坐在柜台后面，上镜，观察来来去去的每一个人。结账的时候，我会故作公事公办地提建议，如果他们愿意期在店取药，并且预付一分定金，我就可以定期送药上门。

    “请把住址和联系方式登记在这里；顺带一提，您什么时候会在家呢？如果您不在，家里有没有其他人可以代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