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曾经说过，此间世界没有引魂之。

    如果是龙的血，算不算引魂之？

    辞心底猛地一凉。

    那所谓的禁术、所谓的所之人的血……

    顾不得梦境的来源，辞以最快的速度上了飞舟，前往炼峰，来到她娘亲的炼室门。

    ……

    “小辞怎么半夜来了？”阿离有些惊讶。

    她刚刚给女儿炼制了一件法衣，打算再炼九件，凑齐一，作为女儿的生辰礼。

    难女儿知了？不应该呀。

    阿离见到女儿一气，：“娘亲，我想见见师祖的尸。”

    ……

    一尸，看上去是一尸，摸上去是一尸，神识确认过也是一尸。

    那它就是一尸。

    “尸上有幻阵。”辞，“这不是师祖的尸。”

    阿离愣愣：“幻阵？”

    她微微低，看向女儿目光所及之。

    那里，尸的真实面貌缓缓显现——是阿离陌生至极的一张脸。

    “等阶极的幻阵。”辞说。

    她娘亲没有察觉，她没有察觉，苍岚也没有察觉。

    “是那姓陆的……？”

    辞摇摇：“或许陆疚杀死的人，并不是师祖本人……他拿到的禁术被人过手脚。”

    阿离困惑：“小辞不是说……你师祖给你托过梦？”

    辞：……

    什么叫搬了石砸自己的脚，她今天算是知了。

    “对不起，娘亲，我骗了你。”辞一气，火速歉。

    她将自己的来历，所看的那本书，今晚的梦境……像是竹筒倒豆一样通通倒来。

    阿离的神渐渐凝固。

    “小辞的意思是……我可能不是人，是一条龙；所谓的禁术，也是有人算计，针对我的一场谋？

    “我很可能已经经历过一世？

    “小辞是看了一本奇奇怪怪的书，才来到这个世界？”

    辞认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