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寒……是在哪里听说的？”

    青年慢吞吞：“对，不愧到十个源世界之一走过一遭的人，就是锐。”

    “怎么说。”青年再打了个哈欠，说，“我是修炼因果的。我祖上，就是梦貘一族，曾经欠过你们龙族因果。你娘亲是最后一条纯血龙，我是最后一只半血梦貘。我修炼因果，便得还你们家因果。

    辞心说，难不是你本没打算掩饰？

    两个人面面相觑。

    “有，也可以说没有。”青年解释，“你可以将天理解为一个程序；越是低阶世界，程序就越简单机械。”

    至于幕后之人……辞在心中圈定了几个人选。

    “蒙，你叫我蒙叔叔就行。”

    “你就是被送过去修的嘛，或者换个说法，留学？”青年慢吞吞，“本来等你活过一世，就会带着记忆转世回到修真界，为世界发展贡献……但世界也没想到你的来历特殊，才十几年就被召回来了。”

    辞认为不太合理，天剑门的掌教弟，为什么能经常听到五行宗的好话？

    “就是你待过的……那什么，地球。”青年说，“那里没有修真者，也没有天，但法则极为稳定。虽然个人的力量很弱，但文明发展超前，很多世界都喜送人过去修。”

    辞轻声：“阁……怎么称呼？”

    “五行宗当然不一样。”霍霜寒立，“不过，我一开始确实是这么想的。后来是因为经常听说五行宗的行事作风，才改变了看法。”

    “梦貘？”辞心中微微一动。

    又是梦。辞心。

    ……

    很快，她了梦境。

    第二日，辞在灵剑峰练剑坪找到了霍霜寒。

    那不过一个傀儡。

    霍霜寒一愣。

    “总算来了。”青年打了一个哈欠，慢吞吞地抱怨，“你的实力提升得很快……但一年多不睡觉，受得住吗？搞得我想托梦都没办法……昨晚好不容易了你的梦，你还半途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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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是想问我……当初为什么想到联系五行宗？”霍霜寒眉中有着微微的困惑，“世人皆知，五行宗与天剑门是世仇。”

    辞在梦中见到一个青年。

    这日回到弟堂，辞对自己使用了一个昏睡咒。

    “源世界？”辞抓住青年话里的关键词。

    辞沉默片刻：“所以在这个世界，时空真的倒退过？”

    “好像是……梦里？”

不止一个陆疚。

    “世界……天有意识？”

    ……

    很快，她的脸上布满了迷惑。

    辞沉默良久：“那您是？”

    “别这么看着我。我是好人。”

    青年：“是。你不都猜到了？”

    “修？”

    辞想了想：“万一天乌鸦一般黑呢？”

    青年穿着一乎乎的白袍，角微微垂，脸上布满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