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看了看还未散场的村民，想把宁悠抱起来，又觉得不妥，于是他在宁悠面前蹲，拍了拍自己的后肩，：“上来。”

    宁悠嗖地一就了上去。

    李暮背着宁悠往停车的地方走去，宁悠无聊地晃着两条小，问李暮：“我今天晚上可以睡床吗？”

    知李暮不会轻易同意，他又补充：“我明天就要走了。”

    李暮没脾气地呼了气，应：“好。”

    开车上山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停好车后，宁悠却没有动，就那么看着李暮。

    李暮算是摸清了宁悠的，这只白天鹅平时就气，喝了酒后就只会变得更加气。

    他自觉地绕到副驾驶座那边，又把宁悠背回了小木屋。

    此时时间已经过了夜里十二，尽宁悠早已困得不行，但他仍然不忘洗漱，来到洗手池边刷牙。

    只是刷着刷着，他的脑袋就往前面栽去，李暮不得不伸手挡在玻璃窗上，护住了他的额。

    “谢谢你。”

    宁悠乖巧地对李暮了一声谢，接着回到起居室，脱掉外衣，钻了李暮的被窝。

    这边李暮也很快洗漱好，来到床边关掉屋里的灯，躺了平时宁悠睡的被褥之中。

    “李暮。”宁悠侧躺着，看着睡在地上的李暮说，“你没有洗澡。”

    “我前天洗了。”李暮。这里的环境非常燥，他不像宁悠那样每天都要洗澡，三四天洗一次都是常事。

    “可是我想偷看你洗澡。”宁悠小声。

    “……”李暮沉默了一，“快睡觉。”

    “你好脏哦，不洗澡。”宁悠把半张脸埋被里，了一气，“你的被也好臭。”

    “那来睡地板。”李暮。

    “不要。”宁悠裹了李暮的被，“我就要睡这里。”

    李暮没有再接话，这时宁悠突然掀开半边被，问李暮：“你要上来跟我一起睡吗？”

    屋里彻底安静了来，片刻后响起了李暮翻侧躺的声音。

    他背对着宁悠，毫无睡意地说：“晚安。”

    第20章 没有的事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宁悠茫然了一阵。

    熟悉的天板，陌生的被褥和气息。记忆逐渐回笼，脑海中闪过了几个关键词句。

    ——我想偷看你洗澡。

    ——你要跟我一起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