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四年前那桩五人坠河案，韩氏便了伪证，之后害怕那些黑衣人再来，为了不引起怀疑，便作为寻常的从良之人了官府的秀坊。

    言一落，堂差役押十个人，其中一个黑衣人昏迷着被捆好扔在地上，其他扮着老人打扮的九个，是今日在百叟宴带假装中毒，呼太后杀人的人。

    “韩氏。”夏洛荻，“也即是说，你从五名匠人手中换得了此，可你那时以暗倡份谋生，极为艰难，当年记载你无。如你所言，那五人为财而来，你又以何相换？”

    那九人一上来，差役便摘其中两个人中的布团，指着地上的黑衣人喝问：“尔等与此人究竟是何关系！”

    “是。”韩氏咬破嘴，看向太后，“那些人都是阉人，只有中的才会如此。在那之后数年，我隐姓埋名，暗中求助了无数曾受恩于先皇后的王公大臣，那些人怕得罪崔氏，一个都不肯为我查探先皇后的死活，直到……”

    韩氏伏地：“正是如此，那五人曾将此盒拿，因上面机关锁巧，让我解开锁扣，刚接之后。便有一伙黑衣人登船要灭这五人活，将他们淹死在石榴河之后，因大理寺巡兵注意到船上动静，他们便不得不仓促而逃……那时，我若说那五人是被灭的，必然保不住这铁盒。”

    旁听的封瑕嗅到气氛不对，迟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笑：“夏卿，这杀手怕是主使者外包去的罢。”

    那两人立即大呼冤枉：“我等本为炀陵良民！从未见过此人。”

    “良民”们诧异地回望后，只见最后的有个被堵住嘴的人，红着睛又惊又怒地看着他们，仿佛在大骂他们蠢。

    夏洛荻凝视着她，：“其实，当时还有第三方在船上，也是那些人将五人淹死在里的，可对？”

    封瑕看着天板，也只得闭嘴。

    “民妇却无，可……”

    可她此时此刻只能相信夏洛荻，只有夏洛荻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名望能洗脱她的冤屈。

    “五月十七日绣坊刁民械斗两死三伤，若非那段时日我被拘在里无所事事，炀陵之中这么明显的作案岂能瞒过我。”夏洛荻再次一拍惊堂木，“愚昧！你就没想过，这两伙人实是同一群人假扮，从到外，图的就是借你的手，将这闱搅个天翻地覆！”

    “好一个良民。”夏洛荻，“你们再仔细看看，当真不是一伙的？”

    “陛，尚未没有问到您。”夏洛荻。

    夏洛荻：“你们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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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荻又：“直到几个月前，黑衣人再次找上你想灭，当时又有一伙人杀，自称是当年受先皇后常氏活命之恩的人，带着家资找上你，也就是今日百叟宴中，假装中毒喊是太后毒的那伙人？”

    “那日西山别庄之中，要刺杀你的黑衣人也是当日石榴河上的黑衣人？”

    其他人都不知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正迷惑间，夏洛荻扬眉又一拍惊堂木：“自己同伙人都不认得容貌，倒是回看看，你们中间那个才是所谓的‘中杀手’！”

    这回换韩氏愕然了，她看向夏洛荻：“你……大人怎知？”

    那两人伸一看，笃定回：“这么一说，倒也熟，乃是当日在绣房意图杀害韩娘的中杀手，好在我等及时赶到，才救韩娘。”

    两人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