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白在栏杆上无聊地站了一会儿，去找他妈妈和林三婶儿聊了会儿天。他没告诉她们林泊川不知去向，所以没待一会儿，就被赶了回来。

    推开新房的门，就是一郁的玫瑰香气，应该是午刚布置的，还没人来过。林泊川嫌脏，没让往床上铺，只是在地毯上铺了一层，踩上去有的觉。这是船上的总统，臧白绕过会客厅，看到卧室里的大床，和床柜上的香槟桶。

    林泊川今晚应该不会在这儿住，客人们都走了，船上那么多房间，他不可能和自己睡一间屋。臧白这么想着，径直往浴室走，坐圆形的双人浴缸才舒了一气，这一天真是够累够漫。

    震动的波舒缓着他的神经，一直泡得浑松、昏昏睡才起来，直接上床睡觉了。

    刚睡着一会儿，房门打开的声音就惊动了臧白，会客厅的灯光亮起，他瞬间抓被坐直。门的是林泊川，他去夜潜了回来，设备都摘了，还穿着潜服，浑漉漉的，带来一海的味。他也没往卧室里走，径直去了浴室。

    臧白昏沉沉的脑立清醒了，他这是今晚要和自己住一块儿的意思？

    怎么办？大半夜的，他要再去开个房间，就要找船上的经理拿钥匙，新婚第一晚，去白玉珍房里睡也奇怪。

    还没琢磨什么名堂，林泊川已经洗漱完了，臧白赶把睡衣拢好，把灯打开。

    林泊川只披了一件浴袍，前襟敞开，也没系腰带，珠顺着鼓的膛一路往，沿着人鱼线没密的发里，那玩意儿随着他的步甩来甩去。

    臧白赶撇开睛，脸上开始发，浑都有些不适。

    看到臧白端坐在床上，林泊川也有些意外。他不慌不忙把浴袍的腰带系上，胡地抹着发，问：“你怎么在这儿？”

    “……那你觉得我应该在哪儿？”臧白没好气地说，他只有这个房间的门卡，华叔给他的，林泊川不会不知。

    “你在哪儿在哪儿。”林泊川这么说着，却朝床走过来。

    臧白张地看着他的迫近，人已经来到床脚。林泊川提起一条，屈膝跪在床边，往臧白这边探过来。

    臧白揪着被往后缩，不知林泊川打算什么，张地吞咽着：“你……”

    林泊川手臂绕过他侧，把他后的枕扯了一个来，又顺手捞了床上另一床鹅绒被，撤开时在臧白脸侧停了停，打量了他一会儿：“脸这么红，你在期待什么？”随即轻蔑一哂，“宝贝儿，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睡你吧。”

    臧白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