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白看华小豪，这小年纪不大，招数还不是一般多，自己是个吃货，倒让别人伺候他，也不知跟谁学的。他突然没没脑说了句：“小豪没少跟你来这地方吧。”

    旁边林泊川自然听懂了：“我没教他这些。”

    “说不定耳濡目染，没有言传，也有教。”

    “你不信梁天说的？”

    刚刚梁天说他这是正经地方，也说林泊川从来不好这。臧白打往厅里一瞧，梁天自己都没抱着姑娘，而是半个搭在谢逸风上，搂着他喝酒，一左一右两女是不去。

    虽然看起来是这样，臧白还是不松：“你们一丘之貉，当然会狼狈为。”说罢他悠悠然端起酒杯，喝了一小酒。

    林泊川突然偏靠近臧白耳边，耳语：“我没法为，你很清楚啊，我是真的不起来……”臧白一也没想到会听到这话从林泊川嘴里说来，中的酒差来。他好歹忍住了，但“不起来”四个字打在他的耳朵里，烙铁一样，得他面红耳赤。

    林泊川无奈地摊开手，一副真诚的模样：“用了那个药，一生理望都不会有。所以梁天没说假话，你大可以放心。”

    大可以放心？他有什么不放心？臧白想狡辩，但好像越是狡辩越显得心虚。今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总是别别扭扭的。或许午不该上那个牌局，赌博果真害人不浅。

    他指着周闯：“救救你的周助吧，再继续去，他得喝趴。”

    林泊川慢慢转着手里的酒杯：“你怎么知他需要我救，说不定人玩得正兴。”

    “你看他那是兴的样？”

    “表面畏畏缩缩，心里乐开了。”

    臧白扭看了林泊川，眉挤在一起：“怎么从你嘴里说来，人人都这么变态。”

    林泊川轻嗤一声：“你有这觉，说不定是因为你就是这么看待我的。”

    “怎么看待你？”臧白不解，眉越皱越。

    林泊川对上他的睛，视线微垂，一脸认真的样：“觉得我是个……变…态。”最后两个字他没有发声音，只型，说完后，翘着嘴角好似微笑。

    “我没……”臧白想说他没这么想，但这不是事实。林泊川这人太复杂，并不是可以一言蔽之的单纯格，有些时候他是真觉得这人心理有问题。而林泊川显然悉了他的看法，撒谎反而显得虚伪，他轻蔑一挑眉，“你现在这样就很像。”臧白撇撇嘴角，移开了目光。

    林泊川没再说什么，突然起，去替周闯解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