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副样？”

    臧白捧着他的脸，把脸埋在他肩窝里，哽咽着：“别打针了，我原谅你了，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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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臧白了鼻，才发现自己又哭了。

    林泊川狠咽了一唾沫，吞咽的声音在两人之间格外明显。他咙得有些张不开：“但我觉得你得到了满足……我只有通过这方式来满足你。”

    “别怕，那只是梦。我不会让你去自杀，或者任何伤害自己的事。”臧白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安。

    “……好。”

    “烦死你一发烧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儿，烦死你在我跟前一而再地倒，你以为照顾你是件很好玩的事吗？你有没有想过我看到你这副死样是什么觉？”臧白越说越气，又觉睛和鼻开始发酸，“还有你那个不起来的几把，绵绵的，恶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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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你见没穿衣服的O见少了。”林泊川的话不知哪儿又戳中了他的怒，忍不住讽刺了一句。

    臧白一听，火又蹭蹭冒，他蹭地坐起来，黑暗中面朝林泊川的方向：“我不担心，我他妈只是看着烦死了。”

    “你看你天天发烧，动不动就倒，你真的要害死自己吗？”臧白住睛，“已经够了。”

    臧白崩溃又放肆地伏在林泊川上，大哭起来。他都记不得自己什么时候这样哭过，仿佛灵魂了窍，冷旁观着，问他为什么会哭成这样。

    “恋童癖惯犯。因为他们无法控制自己一而再去伤害小孩。你觉得你和这号人一样？”

    “这没什么可耻的，你还年轻，我不能让你陪着我这样无无求。”

    自我剖析总是困难的，再对别人坦诚就更加羞耻了。但他刚刚已经把林泊川剖白到了这程度，他不希望他们之间还有什么误会，又特别是这些误会让林泊川自我伤害。

    “林泊川……别打针了。”

    “只有发烧这个副作用，对没有什么影响，别担心。”

    “我们不要再继续过去的噩梦了，我们忘记它，好不好？已经够了，真的够了……”

    沉默，漫的沉默，也是漫的否定。

    “不，我没有得到满足。”

    “我那天晚上生气，并不是因为你……闹我。我不反和你亲密接……”说到这儿，臧白又转过，面对着林泊川。至少在黑暗里，还能面对着他说这些话，“但我讨厌只有我成那副样。”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臧白突然背过去了。

    不知他从哪里来一把匕首，扔给林泊川，让他杀死自己，不然他就从这儿去，给他十秒倒数。

    “你到底在怕什么？怕你又X我吗？还是你真觉得自己就是个X犯，不使用迫手段这辈就没法作了？”臧白气得脑仁痛，“你怎么那么傻缺？你知那个药最开始是给什么样的人打的？”

双手放开抓着的栏杆，那一林泊川心都快要停止了。他苦着喊着求着他赶上来，但臧白只是对他发癫一样大笑。

    臧白提了声音：“就是很可耻，在你那冷静的注视，我觉得自己像个玩。”

    倒数结束，林泊川在拿刀刺自己膛之前，臧白把他喊醒了。

    “……就是在你手里……变得不成样……”说着又想到了那副景象，在黑暗中，都难免浑发。

    “对不起……”

    “……我没那么想过，”从他低沉去的声音也能听他绪低落。他没想到臧白这么看待这件事，他对他自己到失望，“我觉得你很漂亮，”他伸手去拨臧白的肩，想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O。”

    “……对不起，但不打针，我怕……”

    他撩起衣摆了睛，他什么也看不见，在一片漆黑里摸到了林泊川的膛，沿着摸上去，碰到了林泊川的脸，温、，不知什么时候，也早已经淌了一脸的泪。

    臧白轻轻呼：“或许上是满足了，但我心里觉得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