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丛。”檀玄好像要说什么。

    “嘛。”季丛糊地说。

    最后，檀玄只是把季丛的手轻轻地放回他上衣的袋里：“次不要这样了。会冷。”

    “……哦。”

    等回到班级，在比赛场地找好位置站定时，季丛已经勉恢复了平静。他觉得自己刚才有些莫名其妙，不能理解。因为每一次回想都加剧了心中羞耻，所以他脆决定把它忘了，当没有发生。

    这次对方到的是四班，实力和十班差不多，大家都跃跃试的。队伍旁，楚月穿着件驼大衣，站在雪地里。她的白发风中飘，远远的，平添了几份憔悴。

    看见季丛他们，她笑起来：“季丛同学，檀玄同学，还有十班的同学，都要加油!”

    “谢谢老师!”

    “那必然是我们赢!”

    同学们听见她的话，不由神一振，纷纷。

    季丛还来不及回答，就听见裁判的哨声响了：“各就给位了，预备!”

    学生们迅速就位，拉绳。

    “好——开始!”

    那绳瞬间便有了千钧的力，如铁。

    季丛用力拉着绳，所有人的都往后倾斜着，靠在一起，而檀玄就在他后，靠得更近。

    草地上的雪被踩成了冰，季丛一使劲，就觉得脚底有些打，只能不住往后退。脊背靠着檀玄，简直像被他拥在怀里，清淡的檀香隐晦地沾染上季丛的，让他觉得恍惚，不知今夕何夕。

    去年的这个时候，好像他们还是面对面地站在绳两端，可是在他还没有察觉到的时候，檀玄就这样，从岸的那边，走过来了。

    两个班级陷僵持，绳绷，分毫不动，两边的学生也仿佛静止。

    “喂。”季丛轻声说。

    “嗯。”檀玄表示在听。

    “你等等我。”季丛说，“再给我时间。”

    “……”檀玄没说话。

    “听到没，我上就可以赢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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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随便看看，挤时间写的，写得很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