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远嗯一声，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看了看。

    这几天只要一闲来，他整个人都无法控制地想着程重安。

    宋清远侧了侧，忍不住低笑：“怎么跟你主人一个样。”

    宋清远坐在沙发上想了许久，终于斟酌着，慢慢给程重安发了一条信息：最近忙吗？

    有天宋清远班到家，发现沙发被王从上到抓得破碎不堪，四五个月的小猫力十分旺盛，晚上把它放在客厅，它很快就学会了蹦起来开门。

    一接起来，那边就地喊：“宋医生。”

    他察觉程重安的声音好像有虚弱，换气时轻微地。

    上一次对话的日期停留在六天前，是程重安给他发的豪地址。

    话，自己先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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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息刚发去，宋清远正准备放手机去清理一猫砂，程重安突然直接拨回了电话。

    才听到他的声音，宋清远心底的一角就像纸张遇了，不受控制地来，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意识拿了在医院看诊时的语气。

    程重安说：“房东不许养，就退掉了。”

    整个上午宋清远都有不在状态。他之前写病历都尽可能慢一，字很清楚，这天却微微飘着，让好几个家属又跑回来问了一次。

    只是因为喜你。

    “我最近有忙，那个，一开始找好的房了，现在在找新的呢。”

    他皱了皱眉，把罐倒猫碗里，起去洗手间冲手。

    他走过去轻轻摸了摸猫的脑袋，竟然有些茫然。

    宋清远抬起看着镜里明显不在状态的自己，忽然觉得烦闷。

    王眨着蓝的睛，努力抻脖往他手中的罐看，意思是快开啊！

    十二半，小护士敲门来说：“宋副，上午的病人都看完了。”

    外面还坐着很多等待的患者，宋清远跟小护士说：“把午的号提前十个吧。”

    屉里妥帖收着他那天落的雨伞，在路上看到和他相似的人会意识追两步，甚至会在开会时不自觉用指尖挲上的伤。

    没有程重安的信息。

    “怎么会了？”宋清远蹙眉。

    为什么让人……牵挂肚。

    到底是什么意思？夜爬上床吻他，一句“对不起”之后一走了之，没有任何解释，把他当作了什么？

    小猫懂什么呢，它只是比起磨爪板更喜几万块的革，只是喜你回家时蹭你一，让你沾满它的气味，把伸来让你摸，再讨几颗冻而已。

    没有早安午安晚安，没有任何联系，连朋友圈也不再更新，从那天起，程重安和他断了联系。

    就算不想和他联系，王又怎么说？

    小护士懵懵懂懂地了，去叫号了。

    宋清远无奈地叹了气，伸手将猫抱起来，单臂搂着去开罐。

    宋清远拉罐盖时手指贴在边缘上，稍没留神便被锋利的铁边划了一，几秒之后，血迅速从伤涌来。

    闻言宋清远意识看了看坐在纸瓦楞窝上的王。它正优雅地翘着一条后，悠哉悠哉地肚。

    备好猫粮和之后门上班，嘴的伤实在没法遮掩，一小块明显的暗红，办公室前就被值夜班的护士抓了个正着，向他欣的笑容。

    王很兴地大声呼噜，用脑袋蹭他，又伸刺拉拉的小在他嘴上了两，正好在刚结疤的地方，有一酥的疼。

    清经过伤去，在池里变成淡淡的红。

    为什么让人难？

    宋清远还有反应不过来：“……你好。”

    小护士一愣：“您不吃饭了？”

    王喵喵叫着上来缠着他的脚，对自己的丰功伟绩视若无睹，只想被抱抱摸摸。

上面团成一个球睡着。

    “早上吃多了，”宋清远温和地笑笑，把手机锁屏放屉里，“你们不用我，到去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