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叫王也可以，对不对，王？”程重安趴来对着猫说。

    豹猫目不转睛盯着他看了几秒，终于撇过，懒洋洋地叫了一声。

    两个人最后还是把那三分之二瓶红酒喝完了，大分都是宋清远解决的。

    这晚程重安依然睡客房，他屋之后发现床单和被褥都换过了，不是上回那一蓝波纹的。

    他从兜里拿针剂，拆开摆好，关掉灯，盘坐在床上静静等待着。

    床柜上的夜光表一格一格移动过去，程重安在脑海里模拟了无数遍整个程，直到凌晨两，他翻床，光着脚悄无声息地走房间。

    房里漆黑一片。

    他慢慢停在主卧前，压着门把手将门推开一条。

    里面很安静，晚上喝了那么多红酒，宋清远大概早就睡熟了。

    程重安轻手轻脚地走了去。他没有急着上床，先依次在书架和对联镶边上摸索着确认了一摄像都还在原位，这才往床边靠近。

    宋清远正侧朝里沉睡，整个脖颈都毫无防备地在外面。程重安盯着他的背影，极其小心且缓慢地把一只膝盖由轻到重一一压在床上。

    跪实那一刻，床轻微地作响。程重安屏住呼，等了足足一分钟才敢继续动作。

    麻痹剂棉已经被攥得温，他摸黑折断一，用指尖确认了一完全，屏住呼，在宋清远脖正后方抹了好几遍。

    接着他细针，快而准确地扎了。

    “喵！”

    安静的夜里，骤然响起的猫叫简直振聋发聩，更别提王从门的隙间一溜跑来，很激动地上床，疯狂在两人边蹿来蹦去。

    那一刻程重安的心脏都吊到了嗓，肾上素飙升，浑血仿佛凝固一般，四肢发麻。

    他睁睁看着宋清远蹙眉翻过来，声音还带着没睡醒的沙哑：“怎么……”

    他和程重安打了个照面，话音戛然而止。

    两人都僵住了，一秒，程重安突然发疯一样俯捧着他的脸用力亲来，同时跨上他的腰，整个人都牢牢压住宋清远，用要他的力度和他接吻。

    宋清远震惊得许久没动作，随后才伸手去推程重安。

    程重安用了全力气压着他，表面上完全投这个吻，一只手往摸到宋清远的腰，另一只手却在他枕旁边焦急地疯狂摸索着——刚刚宋清远翻的时候，把那取信息素的小针碰掉了。

    王不明所以，嗷嗷叫着绕他们走了两圈，它本来想到程重安背上，但是又本能地察觉有危险。

    “唔！”

    作的手已经伸了他睡，宋清远被摸得闷哼一声，于位，几乎要窒息。

    他拧着眉，直接揪住了程重安的后衣领想把人扯开，却又怕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