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了承受一切疼痛的准备，两牢牢夹住宋清远劲瘦有力的腰。

    完准备工作，他沉默着俯拉开程重安掩在裙底的大，动作几乎算得上暴。

    一条细细的项链凭空从他掌心坠来，很普通的银链，只有中间装饰一小颗祖母绿的方形宝石，光芒璀璨。

    程重安咬嘴，一声不吭。他知，这是“无痕”开始发挥效用了，宋清远会越来越疯狂，直到彻底忘记他是谁，只将他当最柔乖驯的。

    “三个月纪念，”程重安踮起脚为他在颈间，声音又轻又，“你老婆。”

    沉沉的木调攀缠住每一丝烈的香，程重安呜咽着扭过，把脸埋在宋清远的枕里，那木香仿佛直接飘他脑袋里，裹在每末梢神经上，毒|瘾般把一个名字完完整整地镌刻到血里。

    他伸手要去关灯。

    前红白炸开一片，程重安无声尖叫，剧烈呼，茫然地看着宋清远着嘴直起，手指虚得一丁力气都没有。

    宋清远嘴里火一般人，程重安控制不住地微微翻起睛，小和脚在宋清远肩剧烈发颤。

    他伸手将对方揪被单的纤细手指一一攥在掌心，程重安好像失去最后一浮木，瞬间就依赖地抓了他，与他十指扣。

    “别关！”程重安喊了一声才发现自己嘴里都是刚才没来得及咽去的，险些被呛到，“我……我想看着你。”

    啪地一声，宋清远听到了名为理智那弦彻底崩断的声音。

    宋清远单跪在床上，宽阔的肩膀舒展开来，锁骨间垂那枚小小的墨钻石，平添一奇异的诱惑。

    肢接到的位置瞬间酥麻，铺天盖地的香席卷而来，像被细密的雾笼了一，宋清远闷哼一声，循着本能用力将他揽怀里，嗅他颈间能让人发疯的气息，“安安……你发了？”

    “先等一等。”

    他伸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一只大盒被他捡起来暴地撕破，程重安仓促间只看到上面写着“囤货装”，脑袋里一空，已经被宋清远再次摁着倒回柔的被褥间。

    “你买了？”程重安脚步轻巧地向他靠近，“好香。”

    在一片馥郁烈的香中，程重安眨着微微上翘的睛，大胆地伸手捉住他的腕，引着人慢慢探向自己裙底：“所以你是想先洗手吃饭呢，还是先脱了吃我呢？”

    “真的想好了？”宋清远盯着他，浑绷，全力克制自己不要那么像在看一只手到擒来的猎，“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是好香，香得几乎有些陌生，但非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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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清远，宋清远，宋清远——

    宋清远想着，呼声逐渐重，他觉自己有失去控制力地低向程重安靠近，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歪躲过。

    一开，声音低哑得惊人。

    他看着人发微的红嘴，大脑几乎一片空白。Alpha的生理本能席卷了每一个细胞，现在他只想狠狠压住程重安，完完全全地占有他，让他在辗转。

    宋清远居临地看了他一会，那目光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占有和征服，看得程重安膝盖发，只想立刻屈服。

    程重安没说话，他微仰，挑衅般抬起脚在Alpha两间不轻不重地踩了踩：“你确定你不会后悔？”

    Alpha一手压制他，一手好薄薄的橡胶。很难想象那件白医袍成年男人的是如此漂亮，屋吊灯将他结实修的躯打上一层薄光，程重安平躺着用目光一寸一寸舐过去，肆意欣赏造主赐予金字塔端人的极。

息素扑鼻蔓延开来，随着距离缩短，越来越郁。

    “是。”

    可是一秒，没有想象中的痛苦，他猛地一弹，弓成一弯弯的桥，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承受地大叫起来。

    程重安眉弯弯地仰起，声音里有揶揄的意味，像在哄一只迫不及待想吃的大狗。

    他的反应太剧烈，宋清远虽然没问过也不在意对方是不是所谓的第一次，可程重安实在绷得太，让他担心他会伤到自己。

    明明是在黏腻地接吻，他的外、衣、却莫名其妙一件一件从上脱离，等到把人拥到床上，差不多已经是赤|相对。

    如果说之前闻过程重安信息素的味像夜合，络石那么清浅，那么现在就是大朵大朵蓬盛放的百合，风信，烈而香甜，邀人采撷。

    宋清远无声地一冷气，回去拉床柜的屉，力气再也控制不住，咣当一声，整只木屉都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