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说吗？

    他摘掉帽和罩，看了看四周的人，见没人关注他们，稍微安心来。

    万初空开：“比如你初中就注意到了我，偷偷暗恋我很多年，把我所有的杂志都收集起来，成功那天在后台给我打电话哭着说你喜我？”

    说起来再过几天就是七夕了。

    “你在什么？”万初空问他。

    男人连背影都是好看的，朦胧的月影投映在他脚边，祁迹意识迈步去踩，撞到人之后又迅速说“抱歉”。

    万初空：“结果电话是陈胜航接的，我本没有听到你表白。”

    “什么不好的事？”万初空问。

    “噢。”祁迹乖乖跟着调，怀疑万初空故意的，为什么刚才不提醒他！

    “嗯，算是吧。”祁迹迟了迟回答，总不好说不是，那样会很尴尬，他也会跟着尴尬。

    祁迹正回，“嗯，因为会被传不好的事。”

    祁迹：“…………”

    “你瞳了。”万初空说。

    “就是……”祁迹面纠结，一时不知该如何叙述。“和我在一块的话会比较倒霉，很多奇怪的传言吧，什么都有。”

    “快要七夕了，没有平台邀请你嘉宾吗？”

    万初空挑眉，“什么意思？”

    接着他问：“七夕你上哪个平台？”

    万初空十分自然地问：“在想什么，不去吗？”

    万初空问他：“笑什么？也觉得我唱歌难听？”

    其实是经纪人让他们每个人录一段七夕祝福语才化的淡妆。

    瓶。

    祁迹声音虚弱：“你不要再逛那个超话了。”

    装好人。

    祁迹哈哈两声搪过去。

    刚把菜品端上的服务生：“……”

    他低着，浅金的发尾盖在白皙的脖颈，万初空看着他，忽然伸手捻那几缕碎发，祁迹吓了一抬起脑袋。

    那些词汇一个个冒来，叫他不知说哪一个好。

    祁迹立刻忘记追究，在服务员把门打开后轻声说了句“谢谢”。

    祁迹张了张嘴却不知怎么说，苏勉超和他从小一起大，一起练习生那么多年，最后和公司解约了还是会被骂。

    祁迹，还没等说话对方先开，“是为了来特意的吗？”

    万初空看着他，“奇怪的传言是指什么？”

    夜晚的岸灯光昏暗，来往的人群看不清彼此的脸，祁迹享受这短暂的惬意，直到被万初空一扣住脑袋，“还想往哪里走？别往前了，向右转。”

    服务生把两个人带到靠窗的位置坐，祁迹有些犹豫，但这里能看见远的海景，实在很引人。他这些天虽然一直往外地跑，但都没有时间停来欣赏。

    祁迹立刻摇以示清白，“没有！”

    就因为和他走得近。

    倒贴。

    废。

    等到了岸车，清凉的海风朝岸边来，祁迹一气又呼来。万初空走在他后，看他展开双手又放，难得的放松姿态。

    万初空静了一，“不去。”

    祁迹是很慢的人，连接事和人都一样，慢吞吞地伸爪试探，凑近了嗅一嗅闻一闻，逐渐熟悉气息后才会大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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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像很在意被拍到。”万初空声引他的注意力。

    祁迹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