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无地自容了，底那张透的布料时刻提醒我十五分钟前发生了什么。

    结结地回答：“没，没有了。”

    “这么吗？”Frank问我。

    “嗯嗯，”我把发的脸埋在枕里，悄悄地问，“那么你呢？”

    他凑到我耳边来说悄悄话，全是些不能听的腥膻，我一边听一边倒计时，一分钟之后我必须起床，不然真的来不及去应酬了。

    是Frank开车送我去的，我在车上睡了一路，见了菲，她揶揄我：“不是分手了吗？”

    “今天不聊这些。”我的表可能真的难看，主要是困了。

    菲的胳膊肘搭在我的肩膀上，凑过来低低地说了句话：“你今天漂亮死了。”

    “开玩笑吗？我现在睛都睁不开。”我开特地用手指撑开给她看。

    “真的，”菲很笃定，她说，“睛红红的，好艳。”

    “刚床。”我说。

    “幸福死了你。”她掐我的腰，但我现在就像个玻璃娃娃，哪儿哪儿疼，被掐得尖叫了一声，连呼都艰难起来。

    说：“姑，让我活着，求你了。”

    菲笑了一声，看着我，说：“豌豆公主。”

    皱了皱眉，最终，还是认命一样对她咬咬牙，结束了无聊的对峙，因为，我今天真的是教训不了人了。

    第31章

    （FR. 左渤遥）

    这顿饭之无味，全程吃得迷迷糊糊，经纪人是个年轻，也就三十一二岁，她剪着短发，得，卷起衣袖了瘦的手臂。

    她第一看过来的时候，我就有怕她，其实我很少害怕什么人的，但她看起来十分有统治力，透着一直天生的势。

    也许，是因为她完成了一门职场神态和气质的必修课。

    “左渤遥。”她笃定地称呼我的全名，然后，略显矜持地伸手来，我和她的手握在一起，能够觉她的手心很凉很燥，而我，居然有汗了。

    我了，说：“嗯。”

    “周易衣，叫我易衣就可以。”

    “易衣。”

    仔细想想，或许我不是怕她，只是在知她是我经纪人的前提有些心虚，也为自己接去的生活担忧，的确，菲爸值得信任，但我忽视了他会对自己的女儿严厉。

    因此，这严厉祸及了我。

    第二天一早，迎来了我和周易衣第一次简单的谈话，她板着脸，连打招呼的环节都省略掉，一门就把包挂在衣架上，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我。

    问：“想好好地待去还是玩儿玩儿？”

    “你希望我怎么回答？”